份厚礼，实在抱歉了。”

李青云皱起眉头：“叶未央，我看不透你。虽然我不愿意问外面的事，一心都扑在修行上，但我也听说过你很多，知道你一路走来，手腕、城府、心思、天赋、气魄，等等，各个方面，都很惊人，与你相比，不仅是方浩云要逊色一些，我也要逊色一些，尤其是，你尚且年轻，未来不可想象。

但是你这种人，却甘愿只做方浩云的帮手，甚至不惜为他，做出这么大的阵仗？我不懂，我看不透。”

孟凡耸动了一下肩膀，骨节声响如雷霆：“既然李师兄看不透，就不要看透，糊涂比聪明要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