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了,似乎又老了不少。”
聂楠儿的心情变得低落了起来。
“我知道了。”
沉默了一会儿,施洛遥才淡淡地道。
妈妈肯定对自己是万分的失望,也是,她自嘲地掀起了嘴唇,当初她表态表得是那般的决绝。
“遥遥,你难道没有什么新鲜好玩的事情要跟我说吗?”
聂楠儿转移话题。
“还真有一件要跟你说,明天我要跟人去领证了。”
施洛遥不慌不忙地启齿,好似在说着一件跟自己无关紧要的事情。
“遥遥,今天是愚人节,你一定是在跟我开玩笑。”
聂楠儿为拆穿她的把戏而感到莫名的兴奋。
施洛遥抬头看了一眼床头的日历,还真是愚人节啊,她差点给忘了。
“南瓜,你可真精。”
“遥遥,是你的谎言太劣质了,一听就是假的。”
挂断电话后的施洛遥不禁苦笑,是啊,她都觉得有些不真实,明天,她就要跟傅梓逾去领证了。
这一晚,夜沉如水。
难得的,这一晚施洛遥睡了个好觉,还做了一个挺长的梦。
她梦到了在蓝名悦跟冷凌霄的婚礼现场,她遭到了蓝名悦的蔑视,然后傅梓逾高调的登场,打了蓝名悦一个措手不及。
那个瞬间,蓝名悦跟冷凌霄的神色,都分外的精彩,前者是震惊、愤怒,后者是恼火、不信。
然后她自己用复杂的神色关注婚礼现场形形色色的人,当生父蓝振龙过来的时候,她突然醒了过来。
她清醒后冷静下来,怎么也想不通那个给她长脸的男人会是才见了两面的傅梓逾,不可思议,但她却不愿意去多想。
傅梓逾天还没亮就醒来了,想再眯会可就是睡不着,心里难以言喻涌动着一股莫名的情绪,宛若激动。
今天,他要跟那女人去领证,昨晚回来之后难得查了下日历,居然不是黄道吉日,不过他嗤之以鼻觉得这不可信,忽略不计,就当他自个儿多事了。
傅家的老爷子跟老头都起得很早,军队出身的人,纪律严明,是不会允许自己出点状况的,哪怕生了病还是照常坚持。
有时候傅梓逾真的蛮佩服爷爷跟爸爸的,大哥跟二哥住老宅的时候也是表现不错,就他自己,我行我素,怎么高兴怎么来,为此被父亲胖揍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依旧屡教不改。
父亲每回见到他,都跟见了仇人一样,恨不得揪过来狠狠狂揍一番方才解恨。
要不是母亲拦着,还有爷爷的纵容,傅梓逾觉得自己肯定早就被父亲揍得脱了不知道多少层的皮了。
“爷爷早啊,爸爸早。”
傅梓逾起来沿着军区大院跑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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