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怎么了？怕被我说中，恼羞成怒了？”

“我告诉你，她是爱我的，她是爱我的！”路晚南一边说，一边把毛蓉蓉往门外推，“永远不要让我再看见你，你给我滚！”

路晚南在毛蓉蓉出去了之后砰地一声把门关上。他转过身，拳头砸向地板，地上有碎裂的啤酒瓶的玻璃渣，是他刚才打碎的，他的手上扎进了玻璃渣，但他不觉得痛。比起叶紫不爱他，这点痛根本不算什么。

她怎么可能不爱他呢？她明明说过了从高中就开始喜欢他的呀，她从来不骗人的，所以她怎么可能不爱他呢？

“没错，一定是这样，她是爱我的，她是爱我的。”路晚南说道。

“只有不爱你的女人，她才会刻意避开你，不想让你找到她。”毛蓉蓉的声音又在脑海中回响，他拼命地想去克制，却怎么也克制不了。

“啊！——”他痛苦的叫出声来。

吼完之后，路晚南在原地喘着粗气，从他的眼眶中，掉出一滴晶莹的泪滴，划过他的面颊，砸在地面上，溅起小小的水花。

这是自叶紫失踪以来，他第一次哭泣。他也不想哭的，可是眼泪就是这样，会不受人控制的掉落，只为了他那自认为可笑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