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挂着微笑，眼神温柔至极。

穆子萱的内心此刻仿佛有两个小人在互相对她说话，其中一个小人穿着白色的裙子，身后长着一双白色的羽毛翅膀，她叫天使；另一个小人穿着黑色裙子，身后长着一双黑色的蝙蝠翅膀，她叫恶魔。

天使对她说：“答应他吧，他很爱你。”

恶魔对她说：“别答应他，你忘了吗？你忘了你爸爸了吗？而且，他才不爱你呢。”

穆子萱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但不知为何，渐渐地，那个恶魔与天使合体了，她好像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于是她粲然一笑，对魏涵东说道：“我当然愿意啦。”

“真的吗？”

“我不说谎的。”

魏涵东笑了起来，像一个得到糖的孩子，他紧紧拥住穆子萱，轻吻她的发丝：“萱，我想你保证，我至死都会保护你的。”

穆子萱亦是微笑，只是那微笑有些奇怪，不是奸谋得逞的笑，也不是人畜无害的笑，带着十分复杂的情感，似幸福，似同情。

阳光和煦，微风温柔。皆洒落在这对璧人身上，令人感到耀眼的炫目。

此时，天很蓝，路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