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想起那日情形,窦红线有些好奇,这个冷静的男子,面对她扎在颈上的匕首,谈笑风生,还递给自己水囊。“啊,他叫杨浩。”
“杨浩?”窦建德沉思,半响,他终于想起,道:“原来是他。”
“父亲,他是谁?”窦红线问道。
“他父亲乃是先帝三子,袭起父名爵,是为秦王。但是据说皇上一直带在身边,不知为何竟会外放。”窦建德纳闷不解,陷入深深的思索中。
与此同时。江都。
“主人,小的无能,小的罪该万死,不能杀了那人。”一个黑衣大汉跪在地上,对着一个老者道。
“你是说,此次是漪儿三番两次,阻止你们刺杀那人?”老者道,忽地一拳锤在地上,冷笑一声,道:“好吧,你先下去,我再想想。”
“是,多谢主人。”那黑衣大汉退下,转瞬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哼,这个逆女。”老者将手中的杯子捏紧,只听一声脆响,那杯子竟是被碎成几片,割破了他的手掌,一股鲜血流了下来,滴在地上,嗒嗒的响。可是他浑然未觉,“老夫,一定要杀了他,不然后患无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