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大可小。若是那平原通守杨元弘之流,自是不惧。可是若是义军内部,有人窥视窦建德的权利,意图刺杀夺取,则不仅关乎窦建德的性命,更有义军的前途。
“一切正常。”凌敬眉头依旧皱着,“敌人埋藏得很深。”狡猾的敌人很可怕。
“唔。”窦建德沉思,默不作声,半响,他笑道:“凤儿,你先下去吧。”有些事情妇人还是不知道的好。
“是。”曹凤站起,看了一眼窦红线,这才缓步退下。
“凌先生,高士奎那里可曾查过?”窦建德问。义军中,只有高士奎与他不和,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虽然如今他很安分,整日以酒洗面,安知不知韬光养晦?
“将军,一切正常。”凌敬迟疑了一下,回答道:“他还是一如往昔,烂醉如泥。”
“那么是谁?”窦建德想,随即摇头,无端的猜测无济于事。“凌先生有何妙计,能让奸人原形毕露?”
“一时之间,还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凌敬回答,看着窦建德满脸的倦意,道:“将军还是早些安歇,屋外安排了人手,严加防范。”
凌敬、王伏宝退下。
窦建德这才看着女儿,问道:“事情进展的如何?”此事在没有的到确定前,必须保密,哪怕是凌敬等人也不可以,否则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阻力。
窦红线微笑道:“爹爹,你刚醒来,还是养好了身子再说吧。”
“此事关系甚大,还是先说说吧。”窦建德说着,肚子咕咕响了起来。
“爹爹饿了吧。”窦红线站起,道:“我先去弄点吃的。”
不一会,窦红线回来,端着一碗米粥。进了屋子,笑道:“还有些温热。”
当一碗米粥喝完,窦红线也已经将事情说完。
窦建德眉头一皱,道:“看来此人野心不小。”他看着女儿放碗,忽道:“女儿,你看此人怎么样?”
窦红线道:“女儿在清河呆了几天,百姓对他多有赞誉。”
“哦?”窦建德好奇心被勾起,问道:“说说看。”
“比如杀贪官了,还有什么安置流民啦,听说还有说书人把他斩杀张金称的事迹编成故事,在酒楼传唱呢。”窦红线将前几日的事情简单的说。
看着女儿眉飞色舞的模样,窦建德感觉到了什么,问道:“那依你看来呢?”
“我?”窦红线吃惊,继而笑道:“不管别人说他多么好,可是依然比不上爹爹。”
“唉。”窦建德心中微微的叹息,心中思绪万千,到底该如何做呢?
在窦红线的精心照顾下,窦建德的身体渐渐好了起来,肩头也长出了新肉,痒痒的。
平原郡已经飘起了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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