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得到新鲜的血液，我们最终都会腐朽，死去，成为一堆枯骨。”

“所以呢？”忆歌隐隐猜到了一些，但还是反问道。

“所以结果虽然不一样，但既然你会带着鬼冥大人出现，那便代表着你正是我们的希望。”

“呵，又说回来了。就算我真的是那个什么王的使者，可我是人类怎么可能会帮助你们，而且那些强者的屏障既然能将你们困住数万年，又怎么可能被我轻易打破。”

“人类？你难道没有看过自己此刻的样貌么？”大长老有些惊讶的问着对方，随后手指一点，一片棱镜腾空出现在前方。

“嗯？”忆歌茫然的被对方这么一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心头涌动。转身看向棱镜，“嘶！”

“这个人是我！？”这个瞪着暗红的眼睛，面白无色的人竟然是我？

“正是。”

“圣池可是容纳了百族精血的精华所在，是本族历代族长所必须经历的一个涅槃之地。族长在进入其中之后整个身体都会发生彻底改变强化，但可惜的是自从第二代族长死后，即使是我们也无法承受那种恐怖的力量。你以人类的身躯进入其中没有死已经是个奇迹了。”

二长老看着忆歌平淡的解释道，平淡之中还带着某种微妙的喜悦。毕竟比起人类，同为血族之间更加值得信任。

“怎么会这样，难道我成了血族？从此要嗜血为生？”依然不敢相信真相的忆歌，指尖轻轻触碰口中那一颗似有非无的獠牙，刺痛的感觉瞬间令他心寒。

“现在还不算完全是，以你现在的形态应该还是半人半血族，以后或许你会重新变回人类或许会继续恶化，但这是史无前例的具体会如何我们也不知道。”

“可恶。”一掌拍碎前方的棱角，忆歌直指天空疯狂的咆哮着，“这算什么，你在耍我么，先是他们莫名其妙的消失，再到现在的不人不魔，你觉得一次次的愚弄我很好玩么，你说啊，混蛋！”

“难道成为血族不好么？与人类短暂的一生比起来，你能够享受更加多的寿命和你所想要的一切，难得这个不是你所追求的么？”大长老只当忆歌是一时无法接受这个样貌，立即说出其中的利益关系。

“哈哈，好个屁。”忆歌狂性大发谁也不顾，破口大骂，“你们根本就是一堆老古董，在这里千年万年却一点进步都没有，自己为天长地久永无止境，茫无目的你们即使拥有千年的寿命也根本就是诅咒……诅咒！”

“如果可以选择，我宁可只有十年精彩的寿命，也不要这个千年腐烂的身体。”

“这！”大长老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人，顿时眉头一皱。要是曾经谁敢在他面前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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