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嘴硬得狠,硬是没说出幕后指使来。”“他不说也可以,”我转向馨露,“我的药煎好了吗?”馨露故意回得很大声“回小主,已经煎好了。”“你们要做什么?”我冷冷地扫了地上那人一眼,“不做什么?当然是让你把药喝下去,一滴不剩地给我喝下去。”芳若端着药来了,“小主,药来了。”“来人!给我掰开他的嘴!给我灌!”“乌雅成璧!你别得意得太早了!会、会有人来收拾你的!一定会有人!啊!”禄有常往他身上踩了一脚:“死到临头还敢胡说八道!”“快说!是谁派你来的!”“没人派我,都是我自己的主意。”“你?呵呵,这倒奇怪了,我不曾见过你,你也不曾见过我,要说你自己想害我,可也没有由头啊?你要再不说实话,就别怪我……”“你可别乱来!告诉你,我上头有人!你们得罪不起!”“你再不说,我们就跟你不客气了,看谁得罪不起谁?来人!上针刑!”“喳!”“小冬子、小盛子,这里交给你们了,我要先回去歇息了。”“喳!”小冬子和小盛子取来那一盘细长的针,朝那个苏拉走去,“你们要干什么,干什么!不,不要…贵人饶命啊!奴才再也不敢了!贵人饶命!饶命啊!…”“芳若,把柴房门给我关上。”“喳!”“贵人饶命啊!贵人!求你饶了奴才吧!饶命啊贵人!…”随着柴房门嘎吱嘎吱地关上,他的声音渐渐地传不到这里了。我正在寝殿里坐着赏玩着那瓶花,小盛子慌里慌张地跑进来跪下答道:“禀、禀小主…他……他……”“怎么了?快起来说话。”“他咬舌自尽了!”“什么!?怎么会这样!?那,现在呢?”“尸体已经让常公公捆去扔到御花园角落废弃的枯井里了。”“我知道了。”“小主,现在怎么办?”“不知道,让我想想,让我想想…”本来可以从这个苏拉口中套出点东西好揪出那个幕后主使,可眼下,关键的人证没有了,而且还是死在我宫里,我又不知该如何是好了,正想着,惠贵人牵着大阿哥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