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发过后,太皇太后一下便年轻了四十多岁,皇上也夸赞昌贵妃心灵手巧,不过自开始染发以后,太皇太后便总是梦魇,夜不能寐,原以为是多年的顽疾,便没放在心上,这一夜,昌贵妃正看顾着药罐子,乔连海鬼鬼祟祟上前搂住昌贵妃嬉笑道:“娘娘,咱家从前就喜欢你了,只是,一直等不到机会,如今,就从了咱家吧!”纵然小厨房里药味弥漫,昌贵妃也能闻到乔连海身上浓烈的酒气,便知他是喝多了,便熄了炉灶上的火,逗引他到长街里,恰巧皇上经过,昌贵妃便故意让他将自己按压在墙角,他才刚解开裤带,几盏灯笼就照了来,李德全便上前朗声道:“皇上驾到!”乔连海急忙提起裤子跪下,惊魂未定之余,皇上厉声吩咐道:“来人啊!把这意图非礼娘娘的狗奴才打入慎刑司作苦役!”侍卫们朗声应着便来拖乔连海,乔连海大喊:“太皇太后救我!太皇太后救我啊!”昌贵妃瑟缩在一旁哀哀哭泣,皇上扶起她安慰道:“爱妃,朕在这儿,没事了。”昌贵妃依偎在皇上胸膛里放声大哭起来:“臣妾原想着给太皇太后煎药,谁知乔公公要非礼臣妾,臣妾拼命逃,还是让他……臣妾已经没脸再见皇上了。”皇上叹气道:“此事不怪你,乔连海生性好色,又仗着老祖宗的名声作威作福,经常调戏宫女,朕也想早日惩办他。咱不去想他了,别耽误了太皇太后喝药。”昌贵妃抹了抹泪哽咽道了声:“是。”说完便与皇上往慈宁宫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