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识,仔细气着自个儿。”思卉只伏在玉樗怀中嘤嘤哭泣,玉樗轻抚着思卉的香背安慰道:“好了好了,没事儿没事儿了。”正当鸨母劝着歌妓,门外传来吵囔,原来是客人嫌姑娘不好,要闹事,莺莺燕燕地早已围作一团,小厮上前劝着:“这位客官,木蓉姑娘是新来的,她手生伺候不周,小的去给您请别的姑娘来?”木蓉的衣衫混乱,早已哭得花容失色,一旁的蘅芜安慰她,那位客人踹了小厮一脚,骂道:“他妈的滚出去!”玉樗摇着孔雀羽扇,晃着身姿到此,笑盈盈道:“木蓉年轻不懂事,这位爷,您大人有大量,别和她计较,好姑娘我们这儿多得是,阿旺,让客官翻牌子。”那小厮端来呈牌子的拖盘,那客人打量了许久,色眯眯地问玉樗:“这怎么还画了朵花儿?”玉樗忙笑劝道:“大爷有所不知,这是我们这儿的花魁,只是她现在不方便接客的,不如……”那家伙闻言就暴跳起来:“什么?!不方便?!妓女就是妓女,哪有不接客的道理!?”玉樗忙劝:“大爷,思卉姑娘只卖艺,她不卖身的啊。”那家伙凑近玉樗,满面堆笑,悄声道:“我玩了她,然后不给你钱,这不就不算卖了?”玉樗和众人都惊慌失措,思卉抱着琵琶出现在人群里,微笑道:“承蒙公子眷顾,奴家三生有幸。”那客人盯着思卉的美色,任由口水滴下,玉樗忙劝思卉回房去,思卉信心满满:“让我来对付他。”她款款上前,殷勤躺入那人怀中,巧笑道:“公子,奴家有个心愿,只要公子肯满足奴家,奴家再伺候公子便是。”那客人色心泛起,任由思卉美色摆布:“说吧,什么心愿?我都可以满足你。”思卉巧笑道:“公子也知道,奴家当这个花魁许久了,可是,比奴家出众的姐妹还有很多,奴家不想夺了她们的风头,所以,公子能否赏奴家个脸,让奴家再参加选花魁,为了夺冠,公子帮我听听,我的声音好不好听……”她故意凑近那客人耳边,用极轻巧的声音说话,**上脑的恩客早已欲望高涨,转瞬又被突如其来的刺耳尖叫刺痛鼓膜,思卉用琵琶狠狠击打那人的胯下,他不得不捂着耳朵,手捂裆下,以极羞耻的姿势落荒而逃,玉樗笑着相送:“公子,下次再来玩儿啊!”思卉理一理衣裳,啐了一口:“什么东西。”众姐妹欢呼雀跃:“太好了,坏人走了。”燕燕担忧道:“万一,他来寻仇怎么办?姐姐,你再想想办法。”思卉安慰燕燕,对众姐妹道:“姐妹们,咱们再来一次选花魁怎么样?”众姐妹一听还要再选,便各自道:“每次都是你夺冠,你还被皇上恩幸过,咱们还比什么?”燕燕思索片刻,道:“想来,这花魁也一年多没选了,新一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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