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便阻在房门外不让四儿出去,只见隆科多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孙子兵法,问道:“四儿,本少爷问你,你要如实回答,昨夜可是你伺候本少爷?”隆科多的声线温和似朝阳,却惊得四儿慌忙跪下:“少爷,你在说什么呀,昨夜书房当然是奴婢伺候,可奴婢被少爷您打发了出去,至于后来的事……”她闪动着卷睫道:“奴婢实在不知。”隆科多微笑道:“你在我茶中下了东西,我竟然毫无察觉。”四儿故作无辜状:“少爷在说什么呀,茶里若有东西一早老夫人就该验出来了呀?”隆科多道:“所以,我还特意留了一手,为了预防你销毁证据。来人,带上来吧!”家丁将茶壶和杯子拿进来放在桌上,隆科多倒出一杯拿给四儿道:“大晚上还让你来,真是辛苦你了,不妨喝下这杯茶,解解暑。”四儿微笑道:“这茶是给贵人主子们备着的,奴、奴婢哪配。”说着便要去拿茶壶,好在隆科多反应机灵,一把夺过茶壶,隆科多道:“你泼在园子里的是我让人掉包的,这才是昨夜的物证,我若向额娘揭发你,你必没有好果子吃了。”四儿闻言慌忙跪下叩头道:“奴婢再也不敢了,少爷饶命啊!”隆科多叹道:“以后好好伺候你主子,不要再痴心妄想,退下吧。”四儿闻言便要起身告退,忽然解开自己的衣裳和头发,露出赤色金鱼戏莲肚兜,隆科多忙帮她扣着衣裳:“你这是要做什么!”家丁上前见了隆科多似乎搭着四儿雪白的香肩,四儿大声呼喊:“非礼啦!非礼啦!”隆科多忙捂住她的嘴,四儿使劲一咬,隆科多吃痛让其挣脱,四儿跑到院子里大喊:“少爷非礼啊!非礼啊!”
赫舍里氏本就为香桔的事情烦心,如今四儿跪在面前哭哭啼啼地诉苦:“老夫人,奴婢也是好人家的闺女,怎么能随便让少爷非礼?老夫人,为奴婢作主啊!”香桔的心事还未了,又听说自己的侍女也被隆科多非礼了,连夜赶来查看情况:“四儿,怎么样了?”四儿见了香桔,掩面啜泣:“小姐,四儿没脸再伺候您了。”赫舍里氏拍案喝道:“逆子!逆子啊!”丫鬟带了府中精通药理的周婆子进来道:“老夫人,周婆子禀报在少爷的茶壶里发现了依兰花和蛇床子的碎末,而且茶水已经搁置了一夜,可能和昨夜之事有关。”周婆子跪下叩头道:“老奴见过夫人。”家丁叩头道:“奴才见过老夫人。”赫舍里氏问道:“周婆子,昨日你怎么没查到这茶里被人做了手脚?”周婆子道:“回夫人,那是少爷的寝屋,老奴不敢造次,是少爷跟老奴说昨日喝了茶之后**难当,又有家丁带老奴去验了茶水,老奴才知晓此原由。”香桔道:“难道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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