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出宫去了。”她略不情愿地向我告退道:“奴婢告退。”便离了永和宫,往大清门走去。
翊坤宫里的某个宫房里,两三个小太监架着左右乱蹬的恪靖公主,一个小太监把住恪靖公主的头,要为她穿耳洞,顺嫔安慰哭闹的女儿道:“好孩子,就一下,以后就可以戴耳环了。”恪靖公主见了嬷嬷拿了长针来,又惊又怕,顺嫔赶紧捂上恪靖公主的眼睛,嬷嬷将长针在蜡烛上烤了一下,又取来药酒往恪靖公主的耳垂上擦拭了几下,为恪靖公主穿耳洞,剧痛让恪靖公主哇哇大哭起来,顺嫔连连安慰:“恪靖不哭,恪靖不哭,女孩子总要经历这个过程的,以后就好了。”九阿哥下学回来,听见那边热闹,就过来问一个小太监:“里头怎么了?”小太监回道:“回九爷,是顺嫔娘娘在为恪靖公主穿耳洞呢。”正说着,宫女牵着恪靖公主出来了,紧接着是乳母嬷嬷和顺嫔,九阿哥向顺嫔行了一礼,各自散去。九阿哥见四下无人,便吩咐随侍的小太监道:“柱子,你来为我穿耳洞吧。”柱子闻言,扑通跪地:“爷,万万使不得啊!”九阿哥笑道:“穿个耳洞有什么大不了的,瞧你紧张的。”柱子紧张道:“奴才手里没个轻重,万一伤了爷,娘娘要问起来……”九阿哥道:“放心,我保你。”柱子咽了咽口水,只得答应道:“爷,奴才这就去准备。”说着就去拿来工具,九阿哥躺在柱子的腿上,闭目准备,柱子拿着长针道:“爷,可能会很疼。”九阿哥笑道:“没事,来吧!”柱子将长针往九阿哥耳垂上扎去。
那一日之后,九阿哥便觉得身子不舒服,很快就病倒了,而皇上安排的巡视塞外也无法随驾了,宜妃和顺嫔都急坏了,找遍了太医,可都无法治疗,九阿哥的双耳伤口渐渐化脓成了痈,还发起了高热,宜妃问道:“是哪个狗奴才给九爷穿耳洞的?”柱子闻言,跪下求饶命,宜妃刚要发落,九阿哥拽住宜妃的袖子,虚弱道:“额娘,不关柱子的事,是儿臣觉得好玩,才想穿耳洞的。”宜妃带着哭腔斥道:“傻孩子!你傻不傻啊!穿耳洞是女人家家的事,你个小老爷们穿啥耳洞!?”九阿哥面上挂着笑,又昏睡过去,宜妃搂着九阿哥滚烫的身子,高声哭喊:“太医!去找太医啊!”顺嫔安慰道:“姐姐,九爷不会有事的。”宜妃焦急又伤心,止不住地流泪。太医过来,可都束手无策,说九阿哥病危,已是弥留之际,宜妃踢打他们道:“一群没用的东西,都给本宫滚出去!快滚!”太医们慌张告退。那一边,皇上带上大阿哥、三阿哥、四阿哥、五阿哥、七阿哥、八阿哥,和一众王孙公子,披甲驾马,浩浩荡荡地往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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