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口的事,皇上让他暂留在御前伺候,太医院也将存档整理了一份呈给皇上御览,皇上翻阅着问道:“胤誐身子康健,朕昨日见他打了几套拳脚功夫,孩童活泼,怎么可能三天两头身子抱恙?”佘太医道:“微臣不知,不过昔年,贵妃娘娘的确常以十阿哥身子不适为由频繁传召太医。另据太医院录用记录查知,昔年照顾太子福晋保胎的两个太医的确是孝懿皇后母家举荐的。”皇上揉着睛明穴,闭目沉思,片刻后道:“如此心思缜密,诬陷皇后,若非她身边的杂扫太监抖出实情,皇后岂非魂灵难安?”他停了停,继续道:“爱卿,还查到了什么?”佘太医道:“昔年庆答应在宫宴上下毒,在那之前,昌贵妃曾传召过御药房管事太监尹德赫。”皇上即刻吩咐道:“魏珠,去御药房传尹德赫过来。”魏珠领了尹德赫过来,尹德赫跪下叩首道:“奴才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上道:“朕问你,昔年,敦恪公主生辰前几日,贵妃召见你所为何事?”尹德赫眼珠乱转,冷汗直冒,只叩头求饶命:“皇上开恩!皇上开恩啊!奴才也是被逼无奈啊!”皇上微笑道:“朕知道,你说出实情,朕便饶恕你。”尹德赫立刻叩头谢恩:“多谢皇上!多谢皇上!”随后便将昌贵妃借口宫中鼠患要来毒药毒老鼠的事告诉皇上:“贵妃娘娘还吩咐说取完了药不记档,奴才当时还纳闷呢。”皇上还是不愿相信,宠眷了这么久的温柔美妾,竟这般阴狠恶毒,连他自幼陪在身旁的李德全都被她设局害死,皇上屏退了所有人,独自一人坐在空荡的南书房里,轻声哭泣。
昌贵妃丝毫不知皇上在秘密调查她,依旧出席主持后宫庆典,与各宫姐妹谈笑风生,另一边,皇上派了身着玄衣的大内高手,潜入了承乾宫库房暗查,随后回去复命:“回禀皇上,承乾宫库房里,除宫中赏赐外,奴才还查到了两箱官银,请皇上御览。”他从袖子里掏出两枚银元给皇上,皇上端详了一阵后惊道:“果真是官银!”又吩咐那大内高手道:“行了,赶紧换了行头当差去吧。”大内高手单膝跪地行了一礼,便退出去。魏珠吩咐小太监端来了点心,是惠妃和大福晋婆媳俩亲手包的粽子,还有燕窝,皇上边用着点心边在思索官银的来历,还是那宫外带回的小太监抖落了实情:“贵妃娘娘曾经召见过十阿哥的师傅,好像是为了武举之事,要贵妃娘娘举荐他的侄儿当头领,那两箱官银,应该是贿赂。如果没有这些贿赂,光是每月的例银,怎么够打赏咱们奴才呢?贵妃娘娘表面上温柔大度,再有用不完的银元,因而善于收买人心。”皇上道:“她总共收买了多少人?”小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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