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捂住了嘴，她知道如果不是这个女人，那么承受这道攻击的将会是吴春，或者自己。

吴春抱着文月瑠衣，他的眼神非常复杂，复杂到就连雪衣也不明白他此刻的想法，或者说，吴春也不明白自己内心的想法。

“为什么要这么做？”吴春的声音有些悲凉。

“因为我必须这么做，”文月瑠衣的声音很虚弱，但她还是坚持这露出微笑，“因为我爱你，因为我是你的，虽然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想，可我知道这就是事实……嗯……”说道这里，似乎因为伤口的疼痛，文月瑠衣痛苦的呻吟出声。

“愚蠢！”格瑞利特冷冷的看着这一幕，并没有乘胜追击，在他感觉到身体中的力量渐渐觉醒后，已经完全不把吴春他们看在眼中。

吴春静静的望着文月瑠衣苍白的脸，这一瞬间他想起了另外一位游戏世界的女主角，蕾娜。

那个少女本是自己爷爷的情人，但却为了拯救自己，付出了生命，吴春的脑海中独显出蕾娜死前的那一幕。

“你说得对……”吴春终于开口说出自己的想法，真正的想法。他无法逃避这一份爱，至少在这个世界中，他无法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