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在经过三四十分钟的车程,赶至春色满园。
红色起亚驶进院内,当血迹斑斑的肖胜,捂着额头走下车时,在场的几人着实吓得不轻,不等对方开口,肖胜直接开口说道:
“斥候,帮我去把帆布包拿來,另外通知四局的人,把这件事处理调查一番。。”站在不远处的斥候,连声点头应承着,迅速跑开,而沒了脾气的曼陀罗,在杜鹃的搀扶下,走出了汽车,面对自家阿姐的责骂,本就委屈不已的曼陀罗,忍不住的抽泣起來。。
直接大步走回客厅的肖胜,推开几人用力工作,监控的书房,一屁股坐在了椅面上,身子后仰,躺在椅背上,目光呆滞的望向屋顶。
待到斥候急急忙忙赶回庭院的时候,原本抽泣的曼陀罗,擦拭着眼睛的泪痕,截住了斥候,从他手中接过肖胜的医疗包,快步走进了书房内。
“啪。。”原本漆黑一片的房间,随着曼陀罗把房灯打开,变得透亮起來。走进房间的曼陀罗,随手把房门关上,在肖胜身边展开帆布包,面对着众多瓦瓦罐罐,亦有些茫然的曼陀罗呆滞在那里,而此时的肖胜,伸出粗糙的大手直接从中间拿出一瓶药液,声线稍缓的说道:
“今晚,你也吓得不轻,上去休息吧!以后不要再这般冒冒失失,一声不响的独自出门!暂且外面很不安全。”原本应该算得上一句安抚的语言,但听在曼陀罗心里,犹如针毡似得难受。作为一名用心去经营这段感情的女人,作为一名不喜欢拐弯抹角,直來直往的苗疆女,曼陀罗最痛恨,也最害怕的是肖胜这种无声的责骂,她情愿对方扯着嗓子对自己嘶吼,那样她心里也许会更踏实一点,这最起码说明他还在乎自己,可现在呢?这算什么?
看着身子怔在那里,豆大的泪珠顺子眼角流淌下來的曼陀罗,轻叹一口气的肖胜,刚想再去说什么的时候,曼陀罗突然开口说道:
“我不奢求你每天陪着我,我也违心的妥协着你在外面风花雪月,你可以一走十几天,连个短信,电话都沒有,你也可以跟过场子似得,來到这里搂搂抱抱应付了事!这些,我都不在乎,因为心里有你,那我就不放弃,因为我知道你潜心在乎我,生怕伤害了我!可现在呢?你那种不夹杂任何感情的一句‘寒暄,敷衍’,让感受不到一丁点的留念!我知道我娇蛮,我不可理喻,但我也有一颗爱你的心,为什么我和她们相比,得到的确仅有十分之一,不,百分之一的回报呢?”说到这的曼陀罗,唇角抽搐且艰难的质问道:
“脸谱,其实有一个问題,我早就想问你了,我。。石青,到底算什么,是你的什么?”看着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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