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唯一不同的是:男人喝了酒,会想到各式各样的女人;女人喝了酒后,她往往想到的是一个让她刻苦铭心的男人。
勉强露出了笑容之后,在数杯酒jing的作用下,再也压制不住自己情绪的徐菲菲,翻身紧搂着身后的兰姐,抽泣的询问道:
“他会來吗。”
“会,一定会,他们五组的口号,就是‘众妹子活着’,你还沒上手,他舍不得不來。”很少能听到木讷的兰姐,说出这样一番俏皮的言语,听到这话的徐菲菲,‘噗’的一声,笑出了口。
松开兰姐,紧咬着嘴角,背对着对方,擦拭着眼角的泪水,而就在这时,一朵玫瑰花,从阳台下处,缓缓上升,紧接着一支‘毛茸茸’的胳膊,当肖胜那猥琐的笑容,彻底展现在徐菲菲面前时,喜极而泣的她,再回头之际,却发现兰姐已经了无踪迹。
“姑娘年芳几何,可有夫君,不知在下,有沒有这份荣幸,请你一起看ri出呢,哎哎,下面的,你们晃个啥。”听到肖胜瞬间变腔的徐菲菲,忍俊不住露出笑容的伸头望了下去,发现此时斥候等人,架着‘人梯’把肖胜拄了上來。
“头,这不怪我,蛋蛋放了一个响屁,一股糟韭菜味,撑不住了。”
“我.靠,你们不是陷我于不义吗。”在‘人梯’瞬间轰然倒塌的那一刹那,肖胜一把抓住了阳台的栅栏,沒有了刚才的‘风流倜傥’,一副狼狈不堪模样的肖胜,单脚踩着阳台边,吃力的往上窜着。
“呦呼,头的屁股好xing感哦。”肖胜那撅起的肥臀,对着楼下以及别墅外,看笑话的弹头几人,肖胜的吃力往上爬,绝不是装的,专业点讲,这是三连跳留下來的‘后遗症’,整个人跟抽空似得,体力透支的一种表现。
这个时候的肖胜,不能强行运力,不然就真留下‘后遗症’了,若是平常这么高的楼,他哪还需要自家兄弟帮衬,自己就攀爬上來了。
待到肖胜气喘吁吁的翻过栅栏,來到徐菲菲面前时,手里紧握的鲜花,已经被他‘蹂躏’成了残花败柳,表情极为尴尬的肖胜,侧头对着楼下沒良心的兄弟,嘶吼了一句:
“别等哥伤好了,这仇我记下了。”
“趁你病,要你命,头,,你咬我啊。”嚣张无比的河马几人,异口同声的对着阳台比划着中指,随后嘶吼着朝着海滩处的人群跑去。
來之不易的休假,他们几人岂能放过。
当着自己女人的面,被‘扇’了脸,气愤加窘迫的肖胜,挠着秃头,望向了身边泪眼朦胧,但又笑容咧开的徐菲菲。
后者直接捅了肖胜一拳,恶狠狠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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