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际,肖胜才有气无力的扬起手,示意对方站住身子,轻声道:
“每一个女人身上,都有一种属于她的特殊气息,外人也许闻不到,但与她最为亲密的男人,用心去了解她的男人,就一定能在某个特定的环境下引起共鸣。
譬如在这个环境里,到处都充斥着凡士林、苏打水的味道,这个味道与护士脸上涂抹的化妆品气味是很难共存的,似你这么个年龄,潜心会抗拒香气更具‘侵略姓’的气味,大都以小清新为主格调,再说了,‘火烈鸟’这种香水气息,不是每一个女人都能驾驭的住得。
兰香加‘火烈鸟’的混合气味,前者占据主导,说明你与后者的拥有者,刚刚有过接触,而珍妮恰恰是为数不多,能驾驭住这种‘侵略姓’气味的女人。
我的女人我最了解,就像她知晓,我最喜欢喝玉米羹一样,少糖,加奶,必须勾芡。”就在肖胜说完这句话之际,半掩着的房门被一道倩影从外面推开。
紧咬着诱红唇角的华美,手提着保温盒,就这般妖娆的站在门前,上扬的嘴角,微微颤抖,晶莹的目光中,更多了一份久别重逢时的渴望。
四目相望,望眼欲穿般的难以分割,特别是在看到肖胜那张极其虚弱且苍白的脸颊时,华美的心,犹如刀割般痛楚。
“姐,这样的男人太危险了,他能洞察每一个细节,甚至能推断出,你所走的每一步,长久以往下去,你会被玩弄于股掌之间而无法自拔的,以我安琪拉多年感情经历來判断,他绝不会是一个好男人……”就在眼前这名自称安琪拉的姑娘,拆肖胜的后台之际,目光沒有躲开的华美,在其话毕后直接接道:
“但他会是一个好丈夫。”
“漂亮,这话说的,绝对国际级标准,晚上允许你睡在我旁边……”直接拍着脑门的安琪拉,望着身边无可救药的华美,纤纤的走到了病床前,温婉的为其打开了保鲜盒,嘴里嘟囔了一句:
“一个已经彻底被征服的女人,你的信仰已经偏离了主的教诲,阿门,祝你好运。”伸出粗糙的大手,在紧握住华美玉手之际,微微扭过头的肖胜,笑眯眯的对安琪拉说道:
“姑娘,麻烦你先把男人的身体构造研究清楚了,再在我面前谈‘感情经历’这个东西,明明是为开苞的花蕾,非要装什么残花败柳,你不觉得,你太稚嫩了……”
“你……你什么意思。”神色慌张的安琪拉,半天才吐露出这么一番话來,就连已经开始为肖胜盛玉米羹的华美,都颇为惊讶的望向肖胜。
有经验的男人,是能看出一个女人是不是被开过苞,那也是要从多个角度以及肢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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