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不习惯,彪叔您呢?”在把酒水放到彪叔旁边时,后者不再像刚才那般紧张。反而多了几分无奈。
这杯酒端与不端,完全是两种站队。也许自己端了,对方现在不会怎么着自己,但以后……正如他所说:桥归桥,路归路!
“我一直以为,你最多会是你家老爷子的翻版。可现在看来,你要比他更强势,更眼里容不得沙子。贤侄,这杯酒不好喝,也不能喝啊!”说完,彪叔把本就放在桌边的酒水,往前推了几公分。霎时间,酒杯连带着这价值不菲的酒水‘咣当’落地。
看到这一幕的肖胜,露出了真诚的笑容。低下头语气轻松的回答道:“不是我强势了,而是我们的国家强大了。赶超欧美,曾经是笑谈,现在是目标。从南闯到北,从东杀到西。唯一撑起我的信念,便是这曾经缥缈,现在近在眼前的目标。
我想要加快他的进程,所以我要担起常人难以理解的重担。在这个过程中,剔去任何‘负担’,对于我来说都是势在必行的。
刚刚走出房屋的这些老家伙,有多少这些年拿了百盛好处的,我不说你也该清楚。攘外必先安内!他们既然不愿意再同舟共济,那我就懒得在这跟他们和稀泥。路,是他们自己选得。后果,也将有他们自己承担。”
就在肖胜说完这话之际,门外响起了一阵轿车紧急刹车的声响。闻忙起身的彪叔,随同肖胜一起朝着前厅走去。虽然在辈分上彪叔还是叔在辈,但在地位上从他的步调中,就能看出一切。
“妈嘞戈壁,常山那个狗东西呢?给老子下套子,我毕了狗了。美国佬是他亲爹啊,这样给他当孙子。”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操着浓重皖南口音的甄老,跟一个大炮筒子似得,刚一迈过前门,就嘴巴不干净的谩骂着。
待到他看到出门迎接自己的,竟是肖胜和彪叔两人时,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的说道:“我就说吗,纳兰家的人若是没点本事,也不敢单刀赴宴。常老狗呢?”
肖胜虽然对常山不待见,那也不会如此粗鲁的谩骂。换句话说,你可以在洛杉矶这地,用真本事打击对方,但真正能或者说敢这般谩骂常山的,估摸着也只有这个早期移民到洛杉矶的徽商了。
“甄老,老爷子让我向您问好!”对于甄老,肖胜一直处于恭谨且膜拜的心情面对。这位在上世纪**十年代,便已经鲜明‘站队’的老人,一生所经历的暗杀场次,堪比非洲某军阀头目。
红顶商人,华人爱国的代表人物。华商洛杉矶商会会长,半辈子的传奇都够书写一本小说了。可就是这样一个爱恨分明,立场明确的老人,在经过大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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