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摩,但是并没有给出名次。逍逸云三人上前去看,看完之后觉得并无太大的感触。那些选手的水准都差不多。只是有一首诗他们一眼就看出这是其中最差的一个,那首诗是这样写的:
种花得花似无理,
月圆月缺似无理。
佳节思家似无理,
思家不还最无理。
这打油诗的水准就算了,他的作者竟给了它一个十分“浅显易懂”的名字叫《最是无理》。逍逸云正在那里思考着怎么会有这么奇葩的人,耳边突然传来了张扬大笑不止的声音。逍逸云转身看去,只见张扬蹲在那里捂着肚子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逍逸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原来是《最是无理》的作者的名与字以及他的号——李墨,字太黑,号芙蓉居士。
逍逸云走过去扶起笑到站不起来的张扬,“就算他的字是太黑也没有那么好笑吧?”
“诶,你不知道。要是让李白知道有这个人这样的诗的话,说不定会把他气的……气的从棺材里爬……爬出来。哈哈……哈。哎呀,我不行了我不行了,笑岔气了都。”
张扬的笑声在这个安静的比赛大会上格外突兀,大家都厌恶地看了过来。当他们看到戴着面纱的逍逸云时都是眼前一亮,但看到逍逸云去扶张扬时,脸上就换上了一副更厌恶的表情了。
这时,老学究走了过来想要维持秩序。正当他准备开口时,旁边却走来了一个男子制止了他。
虽然那位男子的表情看上去很平静,可逍逸云还是从他的眼里看到了怒意。于是逍逸云就碰了碰张扬提醒了他一下。那个男人走到张扬的面前,先是施了一礼,然后开口问道:“这位公子,难道你觉得这首诗很烂吗?”
而张扬却突然严肃了起来,答道:“怎么能说是烂呢,我觉的这应该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搞笑的诗了。”那人听了上半句之后紧缩的眉头就缓缓地舒展开来,可是听了后半句之后,那没有来的及全部舒展开的眉头马上就拧了起来。那仿佛要杀人的目光,让在远处观察情况的杨玉兰都觉得不寒而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