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叫安的少女并不太说话,但是安德烈亚和安也还算聊得上几句。倒是一向爱说话的夜翎不太吭声。
“到了,就在前面拐角处。”安笑着指着前方。手却被一个带戴着墨镜的陌生男人握住。
“总,总编好。”安想脱离开面前男人的手,但却被紧紧握住。“我说了,不要叫我总编,叫我巴德就好。”总编一脸微笑地放开了手。
“是……是,总,不,巴德。”安红着脸说。
“很好,我下午下班时在对面的咖啡厅等你。”安泛起红晕的脸旁。“是……是。”
说完后,总编从三人身边走过,连侧眼都没瞅一眼两个人,仿佛他们被无视掉了一般。
“对不起,主人,不,总编他就是这个性格,请不要在意。”安冲他们歉意的微笑。
“主人?有意思。”夜翎小声嘀咕着。
“贝塔,有人想见你。”安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动静。“可能是睡着了,咱们直接进去吧。”“可以。”
三个人走进了房间,发现那个叫贝塔的女人蹲在角落瑟瑟发抖。当她看到安时,她突然激动的站了起来指着安愤怒的大吼:“都是你,安,如果不是你和该死的巴德有那张照片,我也不会去干偷鸡摸狗的事,我也不会看见……不会看见……啊!啊!啊!”安尴尬的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昔日优雅的少妇,如今声嘶力竭的吼叫着,脸上写满了惊恐,她用手一遍一遍地搓着曾经滴落过鲜血的地方,仿佛那般便可以擦去内心深处的恐惧一般,直至变红,变样,变形。冷汗不断的滴落。安想接近她,但贝塔不断向后退开,脸上一副惊悚的表情另安不敢靠近。
“看来是我们来错了时侯啊!”安德烈亚叹息道。
突然一切都寂静下来,贝塔抬起了头,糟乱的头发挡住了一部分脸,如今她是个半疯子,一切正常的,在她眼里仿佛都是那么不正常。
“我看见了,嘿嘿,那个人在乐,哦是的,那张血肉模糊的脸,在冲着我微笑。”
死人,在……微笑?
在场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