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它烫不烫。
“今天来拜访有什么事吗?”希特笑着说。“没什么事情,只是闲的没事干罢了,我又不需要工作。”白枭说道。
“但是我听说夜翎帮你在荣斯学院要到了一个名额啊!”希特问道。“我想等夜翎能上学了再说,毕竟上学的那些东西,没兴趣。”白枭说完就开始缄默。
尴尬的希特向白枭提出了一个建议,“既然白枭小姐来了,就随便走走吧,晚饭的话就在我们这里吃吧,我相信夜翎一定会很高兴的。”
“他高不高兴和我没有关系。”白枭一口喝下被子里的茶直接站了起来,在这个家里很随意的到处看看。“那为什么白枭小姐会跑到贵府来呢?”希特穷追不舍。“你没有必要知道。”白枭头也没回的说道,不过白枭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这样啊。”希特又拿起了报纸,任由白枭到处看墙上挂的中世纪文艺复兴时期的画还有一些不知道是什么时期的画。
“‘半身晕的映像’的画么?”白枭停在一副椭圆形的画像上,不停地打量。“是啊,这是一幅运用这种方法画出来的,但是这不是真迹,您应该知道像这种画都已经非常稀贵了。”马修站在白枭的身边给白枭介绍着。
“你不知道的是,这幅画没有真迹的。”白枭惋惜的摇了摇头。这幅椭圆形的画像中画的是一个年轻的姑娘,画面上只有头部和胸部,就是以一种‘半身晕的映像‘的画法完成的,白枭记得在她看过的书籍中是这样描写的:画框是椭圆形的,华丽的镀了一层金,以摩尔人的风格装饰的极其精致。作为一件艺术品,最令人叹为观止的还是塑像本身。但刚才那么突然又那么强烈的打动我的,既不可能是作品精湛的画技,也不可能是画中人不朽的美貌。最不可能的是,我那已从半睡眠状态中醒来的想象力会把画中的头像当做活着的姑娘。
足以见得这幅画给人的震撼。“为什么说是没有真迹呢?抱歉小姐,虽然这么问很唐突,但是我真心喜欢这幅画,无论是逼真的人物还是它的处理方法。”
“可以说这是一幅用自己的爱人的生命所画的一幅画。”白枭突兀的说,“实际上我在看爱伦坡的短篇小说的时候了解的,因为这幅画是爱伦坡想象出来的,在他怪诞的想法中萌生出来的一个有趣的故事。”白枭回忆道。
“年轻的画家因为热爱画画而经常忘记他的爱人,但是他的爱人一直都很宽容他对画画的热爱,她温顺的在又暗又高的塔楼房间里坐了好几个星期,而画家用生命画着爱他的她,在画嘴唇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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