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总是无法让人平静下來。
心里仿佛有一白只爪子在使劲的挠着!
转眼间,半个月的时间已经过去了,而司徒图墨和花流连一行人却是毫无消息,一行五个人,沒有一个人回來。
式微手里执着一枚白色的棋子,神色平淡的望了眼窗外那一棵棵枝繁叶茂的树木,顿了半晌,直到耳边响起一声轻笑声。
“微微,该你了。”
兰瞳微笑说道,他手里的黑子已经落下了好一会儿,却迟迟不见对方的白子落下。
式微回过神來,看了眼纵横交错的棋局,手中的力道一松,圆润的棋子“啪”的一声稳当当的落在了棋盘上。
兰瞳一看,顿时眼里大失所望,摇头道,“不行不行,你这棋又下错了,我看你这完全就是顾头不顾尾,后面只要我一子落在此处,你可就是全军覆灭了啊,不该不该啊。”
“是啊,的确是不该……”
式微眼睛从棋盘上转到窗外,苦笑一声,自顾自的喃喃道,情绪低落了些。
“嘭!”
房门被人一脚踹开,落纤儿就跑了进來,看到式微,立马就拉成了苦瓜脸,哭诉道,“微微,这都半个多月了,连连他们还沒有消息,我真的不放心啊。你说他们会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啊?”
“夫人”
“夫人”
落纤儿身后紧跟着十一和十七也走了进來,二人均是一脸担忧的看着她,似乎只要自己一句话就能肯定了他们的猜测,或是否定他们的猜测一样。
式微看了看他们,摇头叹息道,“这个,我也不知道。”
其实这些天來她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们的担心,对他们而言,这次去的是他们最重要的那个人,只要他们一天不回來,他们都要处在担心和害怕之中。
可是,对于式微來说,这一次去的五个人,不管他们是为了什么样的目的而去的,可结果却还是为了她,为了一个毫无关系的人。
其实,有时候想想,觉得自己这一世活的太窝囊了,完全就是在为了别人而活,活在别人早就设定好的步骤里。
她从最初的迷茫到最后的坚定,从始至终都是为了那个叫纳兰式微的女子,一个本该活在故事里的女子。
司徒图墨说得对,她其实是在害怕,是在怯懦,她害怕失去自己,更害怕失去好不容易拥有的一切。
人是贪心的动物,得到之后就想得到更多,得到更多之后,又想得到更好。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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