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跳,想说见鬼了。
我想起我会变这样,是因为要救他而去咬那树藤,那些树藤的树液是黑的,我给牠咬到喷血,这理所当然让我被溅成黑鸭子。
也不管那手帕是他的,我直接往脸上擦去,连嘴和牙齿也一起擦,门牙那里勉强能擦掉一点,後面的牙和舌头就没办法了。
我把脸上的黑渍大致上是擦乾净了,这才看着被我搞的脏兮兮的手帕,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他。
“谢谢你的手帕……,还有……我洗乾净了在还你吧。”我说。
他听了道:”不用了,那手帕送妳吧,当是感谢妳救了我。”
好廉价的回报,我看你其实也不想要这条手帕了吧,我可是牺牲我的嘴和命救你耶。
他转身望向里面,里面还有路,我打开手电筒照进去,看来是要爬坡的路,他挥挥手,是想要继续往前进,往前走总比待在这里强,我拍拍身上的沙子,并看了手帕几眼,从黑渍中我发现一个绣字。
姜
这手帕上怎麽会绣个姜字,难不成这小哥姓姜?还是是他情人的姓?我突然觉得自己有点犯笨,没事干麻想别人的私事,他老情人干我啥事,接着胡乱把手帕塞进口袋,跟着他走进去。
这路是有点斜度的往上爬,而且愈爬这路就愈窄,这又是通到哪里,也不知道怎麽会冒出个路在这,这爬路上我和他有了话点,说了一些这里的事。他说他扶完我後便准备要走,才要走出大门口就莫名其妙的出不去,几次到处跑下,就闯进刚刚那树藤地狱,然後就看见我冲了进来。
所以你差点把我摀到窒息又是怎样,你大可直接告诉我,前方有吃人树啊,待在原地摀着人有什麽用,想起了这事,我不爽的看着他。
这爬路愈来愈斜,几乎快要成垂直,我们靠着双手双脚顶着墙壁往上爬。
我看着他上下,他背後还背着那根棍子,想着这棍子刚捅进食人树的喉咙里,就觉得全身犯恶心。
我从後面替他照着前面,无意间看到那棍子上,有很多文字刻在上面,而且棍子还是方柱型的一条,文字刻在四面,我瞧着那上面的文字,没一个看的懂,像是某一种文字的草写,仔细看来这棍子还真有点精致,似乎是实心打造的。
看着看着,我重心一不稳给摔了一跤,这一摔还往後滑下去,我赶紧用力顶着四周的墙这才没滑太远,万一摔滑到底下洞口那,这又要摔进流沙里了。
他回过头慢慢滑下来,抓住我的肩膀,把我扶了起来。
“有出口。”他忽然道,我从他身後的缝隙看去,前面拐弯处墙上有个洞口。
“能出去吗?”我问。
“不知道。”他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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