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吧?
“有什麽不一样吗?”我还是不懂。
“止是指这地洞的尽头,词里的意思要是翻成”尽没有在止””他又道。
我忽然被打通了茅塞,但还是有一点不能说服我。
“那也太牵强了吧,真要想的话,尽无止也是跟无止尽同样语意,怎麽就能给你这样推想到。”我说。
“我从一进这地洞就觉得有问题,这条地洞绝对是人工开凿的,从旁边的洞壁就可以看出开凿的痕迹,为什麽没事要花人力开一个死胡同,我觉得这奇怪。”姜一一说完,堵墙忽然花啦啦的裂开,整块堵墙全给崩落了。
“那这跟无止尽又有什麽关系。”我又问。
“这我就只是推想,说不定真正尽头不在止处,尽头好比出口,那除了止处和起点,能想到另外有出口处的地方,只有左右两旁的岩壁里有可能。”他将水瓶交还给我。
我脑内忽然闪过一个激灵,所以姜一一开始也不确定洞壁里有另道,只是能试看就试试看。
看来我的心情全显在脸上,他已经知道我懂了这个道理,对我微微一笑,然後慢慢爬进破掉的堵墙里。
这真是高招,运用了联想力和想像力,把无限的可能性运用思考并实践出真正的方法。要是我们也像无头苍蝇一样,一味的一直往前爬等出口爬到,那下场可能跟这些筋疲力尽而死的人一样。
我忽然对他产生一股尊敬感,现在的我一点也不觉得他像之前那样讨厌,看着他爬进堵墙後,我把水瓶交还到那具屍体的手上,并合掌向他说了声谢谢,然後赶紧跟着爬进堵墙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