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
袜叔道:“意思是真的要下去?”姜一点点头。
“等一下,这样就下去? 有没有根据啊?”我开始语无伦次。
姜一神情平静,但隐约从眼神中看出一点焦急,他道:“这下头的确有风吹上来,很可能是连着某个洞穴或悬崖。”
袜叔这时忽然接道:“意思是,有可能下面就是出口。”
姜一恩答一声,我眼神不断在他们两个身上游走,怎么就自己两人默契起来了。眼角余光瞄了那洞里,幽深不见底,让人心生恐惧,而且眼前这悬棺怪诡异,要是下面是通到什么奇怪的地方。
“不过我们身上都没有绳子类的东西,你有什么想法吗?”袜叔说着,姜一微微低下头,似乎在思考,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他好像急着想下去这洞里。
那一冰冷感又出现在颈后,我顺手一摸,手指划过一团湿黏,莫名其妙的回头一望,后头却什么也没有。袜叔发现我突然回头,自己也跟着回头看去,当然也没看见东西。我把手摊在面前一看,指尖上沾着白黏的液体,稠得很。
看着那东西,我感到极度恶心。赶紧甩掉。
忽然,一道问题闪过我的脑海。
我看向袜叔,他正看着我在甩手,我们两个眼神一对,他似乎知道我又有疑问,等着我开口,我默默道:“如果这里就只有这样,那江秃子他们在哪?”
我似乎一语惊人,袜叔也没想到这问题,仿佛被点醒一样,道:“是啊,那王八蛋去哪了?”并左右探看去。
方才上来时,一路上的死人也没看见像江秃子的,还是说他还没到楼梯那就全灭了?
我边想边继续甩着手上那恶心的液体,这恶西东西也太稠了吧,黏的我手还想甩掉都难。赶紧蹲下荼在地上。这时候,那东西又出现在我后颈,我感到烦躁,正准备拨掉,忽然发现,这东西,是从上面滴下来的,因为之前的都很少量,像蜻蜓点水一样无感,这次我明显的感觉到,这白稠的东西,是从上面滴下来的。
这时,姜一忽然猛然似的抬头,我们也跟着往上看去。
上面悬挂着无数条铁链,错纵交错着,发出一阵阵碰撞声响,而就在我的上方,一具尸体悬挂在铁链交缠处,尸体的头被开了花,那脑壳里流出的白稠液体,正一滴滴的滴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