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我抓紧布袋,感受到从布袋内传来的虎头令牌上的冰冷,她接着慢慢站起身,看着我还不明白的脸,道: “这东西妳一直握在手里,医生那里妳就不用担心,只是接下来要怎么办,如音,妳自己决定了。”说罢,阿姨背起斜包,往门口走去。
开门出去之前,阿姨回过头看向我,道: “妳爸妈很担心妳,之后要亲自回电给他们报安,知道吗。”淡淡带过,阿姨推开了房们来去。
我把头转正看着天花板,今天总算见识到,爷爷为什么总是说阿姨可惜是个女儿身,然后哥哥的个性是谁遗传的了。
这虎头令牌可不能随便给人看见,我明白阿姨的心思,要是给别人瞧见了,我恐怕会吃上盗取或更重盗墓的嫌疑。
之后,我大概在医院内躺了一星期,奇迹般的,我并没有受到太严重的伤,所以马上就能下床行走,住院这段时间内,我也打听着事情的发生,从护士那听到的情况,是当时袜叔抱着我来到医院门口,他们也不知道我们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一个昏迷、另一个还全身都是伤,也顾不了那么多就先进了院。
而且从我们从出事到平安离开的时间,还一天不到。
住院期间,当然几次来了雷子关心,说是关心其实就是来探口风问话的,不过我都很机灵的装成当时被打晕了,不清楚到底发生过什么,看来,袜叔所说的那件事情还没解决。
我到袜叔的病房去看他,他伤的比我还要严重,他见我没事,也放了心,医生说至少要一个月才能下床,我们两个都很有默契,谁都没去提起当时发生的事情。
再来我想起了江秃子和姜一的事,不知道爆炸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们都平安无事吗? 还是如何,而且罪魁祸首的江秃子,我还有些事要找他问清楚。
我在新闻上看见了七天前发生过一起小地震,而且还有传来地鸣声,不能百分之百保证那跟我们有关,但时间地点都接近,而且地鸣的位置就在青城山附近,幸运的是似乎没有人去怀疑地震的原因。
再过几个星期就要回去了,我自己办理了出院手续,回到大伯家整理东西,我留给袜叔我的电话,等他出院后再处理我们的事。
这几天来我都没见过哥哥,问了别人,他们都说他忙着事情没回来,问是什么事情,当然也没人知道,只不过我大概知道是什么事情,我好奇的是他怎么都没想要来问我些什么,还是袜叔都已经告诉他了。
真不知道哥哥听到这一般人听了都不信的故事,会作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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