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清纯的面容一见之下便知是人见人爱的那种。女孩见陈阳手上提着一束嫩黄的菜花,脸上颇有倦色,在大伙的笑声下,稍稍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面红心跳。见苏晴没事,此刻羞赧的她又是这般的惹人怜,陈阳心头被欺骗的怒意顿时消了大半,在一桌人的喧躁下,陈阳一步步地走近苏晴,将手里的菜花递到她面前。
苏晴伸手将花束接了,抬起头来深情地望着他的脸,柔声道:“你真的是从上百里之外的瑶山赶来啊?”
陈阳哄她道:“听说你病得厉害,别说上百里,上千里也得立即赶回来啊!”说着,眼角瞥了满桌倾倒的啤酒瓶,翻覆的各样菜碟盘,以及花花麻麻的油渍、残羹剩饭。
尽管陈阳遭受如此折腾却也并不怎么生苏晴的气,但并不表示他对周围的人也会有同样的心情,他总是自视甚高,对于李荣、李岩这样能力出众的工作同事兼朋友,对于身边能积极掌控生活、力拔头筹的优秀者,甚至对任何能有一技之长入他眼的陌生人,他都愿意掏心相待,可只要是像这般寄情趣于酒饭,费精神于凡庸的俗人,他都是打心眼地瞧不起,根本不放在心上。他想,苏晴“称病”骗他回来的事肯定就是这伙人中的某个或某些个的主意。虽然他对他们并不全都了解,但就以他认识的几个为例,便正是他所不容的。这些人通常家境殷实,学业一般,少时在家长的强压下报过不少培训班,却一无所成,因此也无什特长,常以好结交朋友自居,懂得些社会上流行的社交礼仪,常以此为炫耀,个人生活则无聊透顶。陈阳常常觉得苏晴认识这样的人是她的幸与不幸。幸的是苏晴自然也是出身于一个这样典型的殷实家庭,这些人中的很多便是与她从小就在一起的玩伴,苏晴的父亲恰恰是这所大学的副书记,母亲也是学校里的资深教授,兼之她本身个人素质超凡,是以在学校里就如公主一般,备受尊宠。而不幸的也正是这份从小到大的尊宠悄然改变着她的本心,她一边接受着高等的教育与教养,一边又时刻经受着身边不良人事的影响,她的性情在可爱之余变得骄横、易变,带着与生俱来的贵族气质,喜好逢场作戏,且目下无人。
陈阳的话叫苏晴满心欢喜,她随手将接过来的菜花放到了地上,站起身来问道:“你吃饭了没有,我给你去盛。”
陈阳望着地上自己好容易带回来的菜花呆了呆,苏晴见他眼神有异,漫不经心道:“花都蔫了,况且这菜花又没什么好看的。”
陈阳只得附合地点了点头。
苏晴便侧过头笑着叫道:“服务员,再点两个菜!”
陈阳一惊,忙按住了她端只空碗的手,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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