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住了她。
很快其他的游客依次从塔楼上匆匆走下,像是去追赶刚刚跑出去的疯女人,为首的一个中年男子显得异常紧张,模样也十分吓人,他正用右手掌捂着血淋淋的右脸颊,看样子竟像是被人硬生生地从脸上咬去了一块肉,他不停地骂道:“这个贱人,她疯了!说的都是疯话!我——没有同她合谋杀她丈夫!她疯了!疯了……”
陈、樊两人呆呆地望着这一切,直到最后一个游客也走出了砖塔,而走在后面的游人开始忍不住窃窃私语:“你说不会真有这么邪乎的事情吧!”
“那也说不准,现在想想你不觉得她丈夫死得也太巧了吧。”
“我倒觉得这塔邪乎得很,不知为何叫人感觉很不舒服!”
“你不会是也做什么亏心事了吧!”
“胡说。”
“我就说不该进那个铁门吧!”
……
“我们也走吧!”陈阳小声提醒樊馨,见着听了这些离奇、不愉快的事情,叫人心里不经难受。樊馨默默地点了点头,和陈阳一起走出砖塔,深吸一口外面的新鲜空气,耳目一新,看太阳已是四五点钟的样子。
沿着石阶,两人才走到半山腰的时候,就远远看到山脚下停了两辆警车和一辆救护车,好些警察与群众围拢在一起,忙碌着。一人被蒙上了白布抬进了救护车,看样子应该已经死去,而那个男人就是之前被咬伤了脸的男人则戴上了手铐,被两个警察押上了前面的警车。等陈阳和樊馨赶到山下的时候,警车早已远去,围观的游人也散了。
傍晚时分,森林公园里一如往日的活泼、生动。游人反而多了起来,老年人饭后领着孙儿孙女到公园逛逛,年轻的恋人甜蜜地相拥在一起,不远处还有一群中老年人结队在一起学着打太极,而近处两个和颜悦色的老头悠闲地坐在一起下象棋,陈阳忍不住看了看他们的棋局,见对面的那个老头没走两步又要悔棋,而与他对弈的老者却一次次笑眯眯地默许他,陈阳微微而笑,暗想没有得失之心的棋下来又有什么意思。更远的地方有笛音和琴声传来,笛音悠扬婉转,很有意味,琴声却断断续续,生涩起伏,想来应该是个初学者。
樊馨很少见到这样的情形,心中既温暖,又有些失落,脸上的笑容虽真诚却也有些勉强。陈阳心中却是十分的畅快,因为樊馨一直就在他的身旁。他看了看时间,已经六点半了。
“走得累了吗?”陈阳问樊馨。樊馨微笑着摇了摇头。
我们到那边去吃点东西!”说着,陈阳拉着樊馨的手加快了脚步,他们一路走来,横穿了过道上络绎的人流,经过了那个面向水池的吹笛老者,火红的夕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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