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红瓣的长情花前结为夫妻,可好?”
樊馨脸上一红,心想她早已经是他的人了,那些仪式上的东西真的有必要吗,这些天里他们仍然分居,她几次想跟他说那项约定不作数的,可是总是吃羞地开不了口,现在听了他的话,不禁欢喜道:“你知道哪儿有长情花了吗?”
“不只长情谷里的长情花,我还打听到了‘鬼谷’。就在*以西不远的山林间,听他们说,长情谷和鬼谷其实在同一个地方,那是一个分叉的山谷,一边是长情谷,一边是鬼谷。”陈阳兴致勃勃道。
樊馨却皱了皱眉头,心想当时说要去鬼谷也就是随口一说,可现在真的要去,又不经担心起来。她一边拿热毛巾为陈阳敷脸,一边含糊道:“其实去鬼谷的事不急的。”
“怎么,你不想再见到你的父母么?”陈阳疑道。
“纵然去了鬼谷,也不见得一定能够见到他们,何况听索月长老说鬼谷里很危险,万一……”
陈阳笑着将樊馨搂进怀里,认真道:“我们经历的危险难道还少么,在没有司机的长途客车上我们差点落下山崖,在山崩地裂的瑶山我们就真的掉了下来,在被野狼包围的山谷里我们又差点葬身狼腹,这些我们都挺过来了,我们还怕什么!听我说,我明天就带你去长情谷,带你去鬼谷,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们就应该抓住,不让自己留下遗憾。”
樊馨看着陈阳的眼睛,点了点头。
这天他们早早地动身了,有一个十四岁的青年自愿作他们的向导,这个青年是陈阳在对搏场上认识的,他很崇拜陈阳的本领。等他们好容易来到了山谷的路口,青年却怎么也不肯随他们进去,他说:“我已经履行了我昨日的诺言,带你们到了这儿,接下来的路该你们自己走了,我把我的马留给你们,以防你们不知道了回去的路。总之,我劝你们最好还是不要进鬼谷,听说但凡进去过的人有一半都没有回来,而回来的呢还想着进去,一来二去,回来的人就更少了。”说完这些话,青年抱住马的脖子,贴了贴它的脸,便转身离去了。
樊馨看着青年远去的背影 ,感叹道:“地宫里的人真的好淳朴。”
陈阳点了点头,想起了昨日青年许偌时的情形。当时对搏场上有一个很厉害的汉子,拿他的一只小马驹做赌注,称谁能够打败他就把马驹送给他,场上的人似乎都知道汉子的厉害,没有人敢挺身而出。青年很喜欢那只小马驹,于是大着胆子走上前去,周围的男子全都笑了起来,果然尽管他尽了全力,还是被对方轻而易举地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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