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是八位,大长老司马无量自领一族长老。
众人入座后,殿上仍然是没有陈阳的位置。司马无量再次请樊馨就坐。樊馨不敢入座,因为陈阳还在她身旁站着,陈阳的脸色很难看。流萤以为是侍女招待不周,忙命道:“还不快给陈公子布置桌案!”司马无量冷不丁地咳嗽了两声,众侍女不敢动,他存心不想陈阳留在这里。
陈阳一股怒气上涌,振臂一掌击在他和樊馨身前的桌案上,桌案应声碎作了几截,大声道:“司马无量,你为何瞧不起我?”
司马无量面不改色:“男人的荣耀和地位是靠自己挣得的!”
陈阳心中愤恨,拂袖而去,樊馨向着众人略一行礼后,跟着离去。
殿上沉寂了好一会儿,长老会议才算开始了。司马无量环视了一下众长老,明知缺了两位,向一个棉袍绒帽的魁梧男子问道:“不知倪冰长老为何没能一同到来?”
魁梧男子正是易天寒,他说话声音洪亮:“长平冷,倪妹偶感风寒,不能远行,她表示完全附议众长老的决定。”
这时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长老发话了:“齐大长老受玲月宫主之命镇守永昌卫城,不敢有丝毫懈怠,半人首领觐见之期临近,近日地海上常似有风吹草动,齐长老正在留意观察,以备不测。齐长老说苍某的意思就是他的意思,当然我的意思也是齐长老的意思。”
“谁不知道你苍海向来都是听齐大的,他对你有救命之恩嘛——”索月讥诮道。
“索月!你什么意思!我苍海听宫主的,听大长老的,谁对听谁的,什么时候轮到你到处放屁了。你带领族人擅自叛离的事我还没有追究呢,要不是大长老护着你,老子早就带兵打到你的隐地了!”
“索月在这里明高诸位,索月和族人前往隐地居住十年,绝不是叛离,而是为地宫子民开疆拓土,其间艰险不是有些人能够体会的!”说完一拍桌案站起身来,对苍海怒目而视,苍海争锋相对地站起身来,按住了腰间的宝剑。
眼见索月和苍海争执上了,众长老忙起身相劝。姜岩子闭着眼睛,只默不作声,像没事人一般。这时流萤发话道:“诸位长老且坐,何至于此,议事要紧。”
众长老瞥了流萤一眼,勉强坐了下来,算是给玉子姑娘一个面子。事实上因为眼前的这个玉子是当年十长老的他们扯翻脸皮后的结果,所以众人对她都殊少恭敬,这在以前是不敢想象的,以往玉子在殿堂上一言,满殿的人都鸦雀无声,哪个敢在玉子姑娘的面前大声嚷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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