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的鼎沿,目光常常留在远处,偶尔对着陈阳盈盈一笑。
一段舞罢,陈阳松了一口气,小心地扶她下来,才发觉她的手上已有细汗,踏鼎而舞自是难度极大的,陈阳心中感激,一时说不出话来。
“阿哥会跳舞么?”流萤突然问道。
“我——我一个大男人怎么会跳舞呢?”陈阳微窘。
流萤笑着摇了摇头:“谁说男人就不能跳舞了!男儿着衣,女儿着裳;男儿气壮,女儿柔肠。虽然男女有别,但一样不缺嘛。来,小妹教你,你跟着我做!”
陈阳无奈,只好跟着流萤做了些简单的姿势,只是感觉过于扭捏,做得不好,流萤有些不满意,便走到陈阳的身后,双手握住他的腕,手把手地教他。陈阳感到流萤柔软的身子微微贴在他的背上,胸中一热,忙挣开了流萤的手,窘迫道:“我实在不会跳舞,要不我给姑娘表演一个节目算是赔罪。”
流萤努了努嘴,只得点了点头。
陈阳走上前去,拍了拍面前的雍州鼎,自言道:“得有数千斤吧。”
“你要举鼎?”流萤惊道。
“不敢举鼎,但求一逞。也许我可以把这口大鼎提起几分。”陈阳信心膨胀,解下自己的外袍,流萤接过了,揽在手臂上。
陈阳握紧两只鼎脚,深吸一口气,缓缓使劲,脸旁涨得通红,大鼎纹丝不动。流萤忙道:“阿哥不要勉强。”陈阳没有听见,再吸一口气,脸颊憋得红紫,流萤便看见大鼎在陈阳的蛮力之下竟微微晃动起来,暗暗心惊。这时陈阳大喝一声,雍州天子鼎的三只脚竟真的被生生拔起了寸余,流萤大惊失色。终于,陈阳力尽,鼎脚沉闷触地,流萤感觉脚下地面微微一震,竟甚是惊讶地盯着陈阳良久,暗想眼前之人英武若此,此人陡然降临地宫可不知会给地宫带来什么。
陈阳回过身来,拭了拭额上的汗珠,见流萤神情有异,笑道:“我从小就有一身蛮力。”
流萤仍是无话,默然将袍子递给他。
陈阳稍作歇息,望了望门外,说道:“时间不早了,我看我就不再打扰了,这就告辞。”
“还早呢,是樊姑娘叮嘱你要早回吗?”流萤嘤咛道。
“哎。馨儿向来胆小,总要我多陪在她的身边,我怕她一个人在家害怕。”陈阳随口道。
“*向来和睦,有什么可怕的。”流萤不禁道,话一出口,脸颊陡红,赶紧掩饰道:“那我就不送了,你走好!”
陈阳应了一声,出了门来,往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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