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身上各处,不曾发现淤青或内伤。”
李子墟道了一声“有劳”就和萧武宥一同沉默下来。
鼻尖依然在与先前的气味作斗争的裴南歌暗自觉得这样的情况略显不着调,照此情况看来,马元死于一次意外,而这个意外,竟然是因为赵府书房不透气。这样的结果对于赵侍郎来说,的确不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或者说,这比抓不到行凶的凶手更让赵侍郎和大理寺尴尬。想到这些,她急忙拽着萧武宥的衣袖,小声道:“五哥,那熏香的事尚未清楚,事有蹊跷,绝不可轻下定论。”
萧武宥递给她一记了然的眼神,南歌略微会意,此刻他们现在手中拥有的线索不过是道不出名的香料,这的的确确算不得什么有力的证据。
萧武宥看看一脸纠结的赵侍郎,朗声道:“赵侍郎历来治家严谨待客周道,此事若不查探清楚便妄下定论,诬陷诋毁朝廷命官的罪状我大理寺断是担当不起的。赵侍郎,只怕府中这些人还要再细问一番,还请见谅。”
赵侍郎松了口气,继而点头默许,萧武宥转头又吩咐一起来的另一名大理寺同僚道:“你仔细查查这一、两个时辰内在赵府附近出没的人,对了,还要吩咐长安城的守卫对出城的人严加查看,发现可疑人等立即带回。”
“萧司直,现在才想起长安城的守卫未免也太迟了。”萧武宥话音刚落,赵府书房门口就响起一阵沉沉的脚步声,朗润又带着几分轻蔑的男声先人一步回荡在原本安静的屋子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