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但我不能时刻照顾她,要把一颗心掰成两半,邻安觉得难度大了些,你不能对我提这种过分的要求。”
“可是她肚子里是你的孩子啊!”这是最最关键的问题。
宋邻安听我这么一叫,顿时笑了起来,摇了摇头叹道:“阿泽你为什么总喜欢自顾自地瞎想呢,谁告诉你她肚子里是我的孩子了,我说了吗?谁让你一声不响离开的,我说了吗?”
他没说,就连那西涟也没直接说……好像是我自己非要这么想的……
被他这两个问句堵得不知如何辩解,我支支吾吾道:“可是我明明看见你跟那西涟……”搂搂抱抱,还说起孩子和责任的事。
“有时候你亲眼看见的,都不一定是事情的真相,这个道理你还不明白?”宋邻安捏了捏我的脸,面色极为好看,仿佛一瞬间疏通了郁结之气。
我有些缓不过劲来,什么乱七八糟的,“那你说说你跟西涟之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这事说来话长,等你真正成了落庄的庄主夫人后,我一五一十告诉你,反正我已派人护她离开,你连吃醋的对象都没了,还打算怀疑我么?”
他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如此情深意重,我再追究也失了意义,便释然地冲他笑了笑。
“喂,那边的两只,郎情妾意够了吧,我都看不下去咯!”
我与宋邻安一同循着声源望过去,出言的正是悬腿坐在窗户边缘的俊朗男子——杀手凌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