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成与萱儿大眼瞪小眼了一会,萱儿一把扯过被子蒙住脑袋,躺在床上装死。
罗成心情大好,还故意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不停地问:“萱儿,萱儿,你这是怎么了?”“我死了!别理我,拜托你出去好不好!”萱儿没好气道。
“好,我出去!”罗成拉着长腔,慢悠悠的道:“我去把你的天宝将军喊回来!行了吧!”说着放下药碗,摇头晃脑的走了。
宇文成都立在回廊转角处,望着眼前阆苑飞瀑,满目繁华,却无半分心情欣赏,只觉自己犹如身处太虚之中,有力无处使,有气无处发,胸口绞痛,闷得发慌,就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从未觉得自己如此渺小,如此没有存在感,就如眼前随风而去的小小蒲公英,存在,消失都是那么的微不足道。自己的存在究竟意味着什么?生存的意义又是什么?自己一向秉持的忠孝,说白了就是心甘情愿去做一颗随时可能被丢弃的棋子。自己以为的深情,亦只是别人眼中的一场笑话吗?宇文成都想不通,想不明白,究竟自己做错了什么,老天要这样惩罚自己?不,萱儿常说我命由己不由天,萱儿,萱儿,你从小到大对我宇文成都的好竟都是假的吗?都只是一场玩笑吗?为什么?为什么要在我动心后又这样伤害我?宇文成都抚上面前铜炉的飞檐铜角,手下略一用力,竟给生生掰了下来,宇文成都愣愣看着手中的铜角,不,萱儿,你不是那样的人,你不会背叛我宇文成都的,你不会的,对不对?
宇文成都心口闷痛,忍不住咳了起来,血腥味弥漫口腔,宇文成都伸手抹了一下苍白的薄唇,白玉般的手上沾染了刺目的鲜红。
“怎么?天宝将军受伤了?”罗成咧嘴笑着,眼中满是冷冷的讽刺。
宇文成都闻言,丢掉手中的铜角,慢慢转过身来,冷冷道:“不劳罗少保费心。”自从上次的迎亲事件,罗成被宇文成都打伤,虽罗成不是记仇之人,但有这么好的机会捉弄宇文成都,罗成还是很乐意为之的:“哦,天宝将军没事便好。刚才罗成已征得公主同意,随我回北平府养病,我这就去换身衣服,然后就去向靠山王辞行了,天宝将军保重啊!”说罢还伸手轻轻掸了掸胸前被药汁印出的暗色花朵,好像能掸掉似得,在宇文成都危险的眯着的略红的怒目注视下,心情大好的扭头走了。
萱儿在罗成离开后,掀开被子,深出一口气,考虑了一会,觉得还是赶紧离开登州为妙,于是在侍女的帮助下穿戴梳洗停当,命人去通知靠山王和天宝将军,准备去向靠山王辞行。
在靠山王府议事厅门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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