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伏允送给自己的新婚贺礼那只盒子几乎是一模一样,不同的是自己那只雕刻的是一只展翅的飞马,而这只雕刻的是一只展翅的飞鹰。
萱儿仔细把盒子看了又看,轻轻打开,里面躺着一块通透的翠玉小坠子,分外的精致,萱儿仔细端详着,总觉得这块玉坠子甚是面熟,好像在哪见过,仔细回想,又想不起来。
“萱儿!”鱼俱罗见萱儿盯着玉坠子凝眉深思,忍不住问道:“你认识此物?”萱儿摇摇头:“不认识。师傅,师兄的母亲是外族吗?我看师兄的长相跟中原男子不太一样。”萱儿问出心中的疑问。
“没错!师妹是吐谷浑公主,因为师妹的母亲在吐谷浑受到排挤,便带着尚在襁褓中的师妹逃了出来,后来师妹便跟我拜入了同一师门。”鱼俱罗神情期艾的坐在椅子上,不再说一句话,萱儿知道师傅需要时间舔舐被自己再一次揭开的伤疤,萱儿小心的把盒子放在鱼俱罗身边的茶几上,悄悄退出了鱼俱罗的房间。
?我看师兄的长相跟中原男子不太一样。”萱儿问出心中的疑问。
“没错!师妹是吐谷浑公主,因为师妹的母亲在吐谷浑受到排挤,便带着尚在襁褓中的师妹逃了出来,后来师妹便跟我拜入了同一师门。”鱼俱罗神情期艾的坐在椅子上,不再说一句话,萱儿知道师傅需要时间舔舐被自己再一次揭开的伤疤,萱儿小心的把盒子放在鱼俱罗身边的茶几上,悄悄退出了鱼俱罗的房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