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现在的秦琼已是身首异处,客死异乡,若真是那样,让自己怎么跟秦母交代,怎么跟玉儿交代?
罗成则侧目死死盯着萱儿微微红肿的嘴唇,一张本就不苟言笑的千年寒冰脸越发的阴沉下来.
单盈盈则一双流转美目痴痴的盯着罗成侧脸一瞬不瞬.
从秦琼大帐出来,罗成自告奋勇要替玉郡主和单盈盈安排住处,萱儿和宇文成都简单嘱咐了几句,便并肩往帅帐走去.
玉儿在单盈盈搀扶下泪眼婆娑,一步三回头不舍离开秦琼大帐,罗成则在单盈盈有几分痴迷的目光中阴沉着一张千年寒冰脸,缓步带路.
“罗成,你怎么了?看起来你心情很不好!”单盈盈忍不住问看起来满腹心事的罗成.
罗成似有惊觉:“没有啊!我只是很担心表哥.孙医师说了,表哥断了几根肋骨,此地又酷寒难耐,怕是对表哥伤势不利.”
罗成停下脚步,回身看了看玉儿和单盈盈:“你们俩跑到这来,我舅母和单大哥,单二哥他们知道吗?”
单盈盈闻言调皮的偷偷吐了下舌头,显然她俩是在没经过任何家长同意的情况下私自偷跑过来的,见罗成转身继续缓步带路,也不再追问,单盈盈轻舒一口气,,继续拉着魂不守舍的玉儿跟在罗成身侧.
不一会罗成停下脚步,指了指面前帐篷:“今晚你们就先住在我的帐内吧!孙医师要照顾表哥,我就去孙医师帐内去住.”说完转身欲离开,又回过身看了看杨玉儿和单盈盈:“待会我会让人给你们送套衣服来,你们也累了,就早点休息吧!”
目送罗成有几分落寞的锦衣素袍,几乎与这冰天雪地融为一体的高大身影离开,单盈盈敛去美眸中的淡淡疑惑,拉着玉郡主进入温暖的帐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