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贸然用内力震飞,因匕首插得实在太深,妄动内力震飞恐会引起血崩,自己一命呜呼也就算了,可,师兄带领的二十万大军怎么办?总要留口气去给师兄送个讯息.
萱儿挣扎着吃了几口未被血液污染的雪,略微调息了一会,朝数里延绵的火蛇再看了一眼,那里杀声惨叫声都渐渐小了下来,对不住了,子弟兵们,萱儿没有能力救你们,但愿,来世,不要再投胎在乱世之中.
萱儿强撑着一口气找到自己的马,她没有骑自己的宝马踏雪,而是骑了一匹通体雪白的玉龙神驹,为的是关键时刻可以在雪地中完美隐身.
萱儿忍着痛爬上马背,不久便昏昏睡去.
摇摇晃晃中醒来,萱儿仍保持着趴伏的姿势,只是,不同的是,她已不是趴伏在自己的白马马背上,而是趴在一辆温暖宽敞,蕴满幽幽清香的马车里,古色古香的布置不显华丽,但绝对高档.萱儿迷迷糊糊听到外面似乎有人在说话,声音有点熟悉,但却怎么都想不起是谁.
“你要的货交给你带走,我还有事,要迟几天到,不过,你放心,耽误不了赴宴.”一个如温玉般的古朴男音,一如这马车里的布置,平淡却入心.
“嗯,好.”这个声音萱儿听着有些熟悉,但却想不起来究竟在哪听过,也难怪,此人说话甚是简短,说话之处离马车又有些距离,外面寒朔扑面,人都被寒气冻得僵直了口齿,萱儿听得模模糊糊,似梦似醒,也不太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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