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是在一间温暖但及其简陋的茅舍,萱儿微微睁开眼,眼前放大的一张带了条刺目刀疤,但仍旧第一眼就让人觉得此人甚是俊朗的大脸在松软的狼皮帽的遮挡下的,正关切的看着萱儿,迷糊中萱儿听到温润古朴的男声说到:”姑娘,姑娘,在下现在要替你拔刀了,你撑着点,在下四处都没找到一个大夫,只能在下替你疗伤了,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萱儿迷迷糊糊点了头.
温润男声再次响起:”姑娘,你还有什么遗言要说吗?”
片刻后,见萱儿没有反应,好像觉得自己说错了话,男声再次在萱儿耳边响起:”只是,姑娘这背上匕首插得颇深,这里又没有大夫,在下手中虽有疗伤药,却不敢保证姑娘万全,姑娘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有什么话需要在下捎带的吗?”又像想起什么似得自我介绍起来:”我是一个行脚商人,贩卖一些皮货,我叫冉遂,姑娘,姑娘……”
萱儿实在是没力气说话,只是勉力眨了眨眼皮,示意冉遂不要再说下去了,要拔就赶紧的吧,再拖下去,恐怕自己连喘气儿的力气也没了,心里祈祷但愿这个冉遂看得懂自己的意思吧!哎!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落到了这步田地,连说句遗言的力气也没有,转念又想到,原来自己也并不像想象中那么怕死,更没有想象中心中那么多牵挂放不下,反而想冉遂干脆给自己来个痛快的,要死要活,悉听天意吧!
师兄,哎!师兄……
萱儿仄仄欲睡,脑中渐渐混沌空白.
背后猛然一痛,将萱儿从混沌中拉回,刺啦声响,是萱儿背后衣服被撕开,萱儿沉重的眼皮只看到床前忙乱中有些发抖的欣长双腿,想必是因为天寒所致吧!萱儿有些佩服自己,都要死了,还有心情观察这些有的没的,心态很不错哦!萱儿终究没来得及在心中给自己一个大大的赞,还是在嘈杂的呼喊声中昏睡过去.
再次醒来又是在摇晃的马车上,面前头戴松软灰白相间狼皮帽,脸颊上一道明显却不狰狞刀疤的冉遂双目炯炯,正专注做着什么.略反应了一下,萱儿才意识到,冉遂是在往自己口中喂药,有些苦涩的滋味唤醒了萱儿沉睡的味觉,萱儿试着配合的吞咽了一口,冉遂显然很高兴,兴奋之色溢于言表:”姑娘,姑娘,你醒啦,你感觉怎么样?你可真命大,没想到你看起来这么柔柔弱弱的,竟抗得过如此重伤.”
萱儿想开口说句谢谢,抑或别的什么,但提了提气,终究还是太虚弱,说不出什么来.
冉遂似乎看出了萱儿心中所想,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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