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惠漠城前些日子正在打仗,怎么我们一路行来,并没看出有打过仗的痕迹呢?”萱儿踌躇中还是问出了口,再不问实在快要被憋疯了.
“姐姐说的没错,惠漠城确实是在打仗.”惠儿忽低垂了眼眸,下巴尖儿挨着池中白雾氤氲的碧幽幽池水,几片梅瓣在涟漪中轻轻打着旋儿,惠儿一张白净的小圆脸儿透着粉润光彩,不知是池水太热还是害羞,声音越来越低,似飘散在氤氲的白雾中化开:“所以,惠儿才得了这份好姻缘.”
话声虽小,萱儿还是听得字字清晰,但对于惠儿的答非所问却无可奈何,只好微微一笑,也不再问些什么.
惠儿一个人低头有些魂不守舍的抿唇傻笑了一会儿,似乎又意识到什么,讷讷道:”这件事说起来,冉先生功不可没呢,等晚上惠儿要好好敬冉先生和姐姐一杯呢.”
屋内冉遂早已等得有些不耐烦,见惠儿挽着已换了一身素白淡金锦袍,一头长发犹在滴水的萱儿进来,赶忙转身在架子上扯了一大块棉布巾迎上前伸手就包在萱儿头上,一边语带埋怨的对惠儿道:“惠儿,你越来越不像话了,不是跟你说了,上官姑娘大伤初愈,身体虚弱,你怎么能让她泡这么久呢?”
“冉先生,你就没看到我头发也是湿的吗?”惠儿不服的撅着小嘴儿揶揄.
冉遂不理她,只管搀住萱儿往桌边走温声软语软语温声:“上官姑娘感觉有哪里不适吗?我这就叫惠儿去请医师来给你瞧瞧.”
冉遂突如其来的殷勤搞得萱儿一阵尴尬,边拿棉帕子擦头发边呵呵干笑两声:”那个,是淼淼大意了,让冉先生担心了.淼淼没事,实在是那温池太妙.”
“上官姑娘喜欢那温池?那我们就在这多住几日.”冉遂赶忙接话,欲伸手替萱儿去揩拭秀发,虽说动作自然,自救下萱儿以来也一直是他亲手在照顾萱儿,替萱儿揩面梳头早几日他也不是没做过,前几日实在是自己伤势过重,活动不便,也就不计较这些小事了,但现在萱儿活动自如了,见他还要这样,不免感觉很是尴尬,所以便略一闪身,不动声色的躲开了,冉遂伸出去的手在半空顿了顿,似乎也意识到了这层,,唇角牵了牵,便缓缓收回了手.看得惠儿微张了一张小嘴,灵动的水眸转了又转,最后绽出一抹坏笑投向冉遂.
萱儿拿手中帕子替惠儿揩拭着润湿长发:“今天是惠儿姑娘大喜的日子,淼淼没给惠儿带来什么贺礼,反而还让惠儿为淼淼操劳,淼淼真是过意不去.淼淼现在没事了,惠儿赶紧去忙吧,别耽误了吉时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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