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赫连泠淓羞红了脖颈,紧咬着下唇躲在宇文成都怀中说不出口.
宇文成都当然听得出赫连泠淓话中隐含的意思,尴尬的轻咳一声道:”赫连姑娘,在下是因为,因为昨晚怕你会冻死,所以才,才冒犯的,那个,那个,昨晚在下忘记姑娘说你身上有毒的事情了,所以,所以现在浑身酸软,动弹不得,所以才没能,没能将姑娘你及时推开……”
紧紧偎在宇文成都怀里的赫连泠淓闻言如被火烧到一般猛然弹开,远离了宇文成都,趴伏在地焦急道:“恩公,恩公,你没事吧?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没有哪里不舒服,就是动弹不了.”宇文成都仍保持着侧躺搂着赫连泠淓的姿势,只是怀中赫连泠淓退出,上面那条手臂无力的垂了下去而已.
赫连泠淓觉得宇文成都这个姿势保持了一整夜怕是也很累的,便壮了壮胆子凑上前,将宇文成都翻成平躺,又替宇文成都将双臂伸平放于身侧,才用宇文成都的黑水貂披风将宇文成都裹好,垂泪道:“恩公,告诉泠淓这毒该怎么解?泠淓该怎么救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