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扎好宇文成都肩头伤口,赫连泠淓才想起帮宇文成都倒了一杯热茶,双手呈到宇文成都面前低头道:“将军,不如就在泠淓这休息吧,泠淓也好照顾将军。”
“泠淓你也累了,赶紧休息吧,这点伤对我来说不算是么。”宇文成都接过茶杯一饮而尽,转身于离开。
“将军……”赫连泠淓忙对着宇文成都欲离去的后背呼了一声。
“泠淓还有事?”宇文成都转过身来微笑看着低头躲闪,神态不大自然的赫连泠淓。
“我……没事。”赫连泠淓欲言又止,声若蚊呐,臻首低垂。
“可是有什么用度不足的?一会儿我吩咐人给你送来。”宇文成都低了低眼睫,善解人意道。
“不,将军,泠淓这里不缺什么用度。只是,只是……”踌躇半日,赫连泠淓终于鼓足勇气望向宇文成都,低声结巴道:“泠淓只是好奇,想问问咱们军中难道还有和乙支文德有渊源之人?为何……”
“哦,瞧我差点忘了,泠淓,你这脸上的伤怎么样了?来,给我瞧瞧。”宇文成都恍然道,伸手便要去摘赫连泠淓脸上面具。
赫连泠淓一惊,连连后退:“不,不,将军,将军。泠淓的脸,泠淓的脸喝了止痒的药,已经没有什么感觉,只是,只是,看起来还是……泠淓不想拿这副容貌面对将军,还请将军见谅。”说着不觉赫连泠淓已经退到宇文成都刚刚坐过的椅子边,脚下一绊,椅子轰的翻倒在地,方才惊觉,赶忙停下脚步,抬眸恳求的望着宇文成都,活像个受惊的银狐。
“泠淓莫急,我也只是关心你的伤势,并无它意,泠淓不让我看,我便不看了。”宇文成都收回手,赶忙安抚赫连泠淓:“对了,我收到信,已经寻到孙思邈孙医师了,很快他便可以赶来替泠淓你解毒,泠淓你再忍耐几日。”
“哦!谢将军百忙之中替泠淓费心。”赫连泠淓松了一口气,心神未定的目送宇文成都背影消失在帐门边。
清冽之气托着漫天彩霞在天际缓缓铺开,宇文成都抬头望了望天边,低眸将眼中一抹浓浓的血色遮掩,快步走向帅帐。
长亭寂静,细流潺潺,落梅满身。
寒冰初融的山溪水流涓涓,只缓缓在半融的冰缝中流淌,随时有再被冻住的可能。
半躺在暖阳下的竹塌上拥着雪白狐裘的萱儿眼神空洞的望着漫天,满眼,落了满身,纷乱如雪的梅瓣,不知在想些什么,苍白清瘦的萱儿似一副雕像般毫无生气可言,仿佛这个姿势已摆放了千万年,若不是微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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