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乙支文德向来不标榜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且,我认为,那只不过是懦夫的借口而已,自己不敢做的事就用正人君子这四个字来搪塞,实在是无趣的很。一直以来我是很想要得到你没错,这次对我来说,也确实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你知道,在你风情万种的诱惑下,我要把持住自己不趁你之危有多难吗?我不是不想,我只是不敢,我不是怕你杀了我,我只是怕你会活不下去,你懂吗?我不能没有你,我怕失去你,好吧,我承认,在这件事情上,我不得不做一回懦夫。没有你的允许,我绝不会冒犯你的,你明白吗?”见萱儿缓缓睁开眼睛望着自己,乙支文德苍白憔悴却愈发多了三分美艳的脸上绽开一个温润的笑:“你的毒还没有完全化解,我现在就让你看看,我是怎么替你解毒的。”
乙支文德站起身,缓缓扯开自己素白的衣襟,在萱儿惊诧夹杂着怒火的目光下,露出自己与衣物遮挡下的纤弱身姿完全不同的健硕肌肉攒簇的白玉雕琢似的上身,操起一把匕首,在左胸前本有的一条刚刚结痂的伤疤附近轻轻一划,略微倾身将鲜红的血液滴入一个玉碗之内,待集满了一碗,方自点了几处穴道止血,匆匆处理了一下伤口,拉好衣服,然后将萱儿扶起,将一碗尚带体温的热血灌进萱儿口中。
黏腥的热血入口,萱儿只觉一阵沁凉甘爽直入心田,随着自身血流沁入奇经八脉,游遍全身四肢百骸,说不出的祛烦解渴,萱儿不由自主的伸舌舔了舔唇边残余血液,微阖了双眼。
安置好萱儿,脸色愈发青白的乙支文德颓然的在榻前描金木椅上坐下,有气无力道:“你中的是雪上顶上至阴之处长出的生命里极强且至阴至寒的透明蒂花之毒,说起来,这实在算不得什么毒,我倒觉得它是一味难得的良药,解法也是十分的简单人性化。可,偏偏,我是不敢用那最简单的方法替你解毒,虽然我想得要命。幸而我从小练过至阳的混元罡气,心头之血可以化解蒂花的阴气,只是,需要时间,这期间你不能妄动真气,否则,蒂花就会再次发作,且会一次强过一次,到时候,你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你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比死还可怕啊?到那时候,若我的血压制不住蒂花之毒,我就只得勉为其难,牺牲色相替你彻底将残毒解除,那可就怪不得我趁人之危了!”
休息了一会儿,乙支文德站起身走到塌边:“听了这些是不是心情好多了?还冲动吗?”
萱儿眨眨眼,示意不会了。
“那我就替你解开穴道了?你可别冲动啊!”乙支文德不放心的再次确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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