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大亮,一个难得有暖阳烘照的大晴天,蓝天旷远,白云悠悠。
昨晚痛饮后哭过一场,许久以来阻在自己心中的怨愤也得以纾解,心情轻松了很多,虽心中烦渴燥热再次袭来。望着天边朵朵优游的白云,萱儿忽然就想到了沙漠中的苦行。那日,武仕彠的商队被狼群围攻,武仕彠带着自己杀出包围圈,一路奔逃。最终,在狼群的追击下商队四散奔逃,最终和武仕彠一道的温叔,阿福等人丧生在狼口之下,萱儿则驾着骆驼带着重伤昏迷的武仕彠在酷热的沙漠中游走。
在濒临绝望的时刻,终于在光秃秃的黑石山半山腰找到了一处泉眼,自己和武仕彠才得以活命。而自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给武仕彠乱用药,将媚药当做疗创药给武仕彠敷在了伤处,闹出一系列乌龙,当时没有记忆的自己险些就要以身相救武仕彠,幸而,慕容兄恰巧经过,拿出解药帮自己和武仕彠解了围。
萱儿还记得那粒艳红色的小药丸,若不是它,若不是慕容兄,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萱儿,你醒啦,走,我带你下去吃饭。”乙支文德静悄悄来到萱儿身畔,见萱儿望着蓝天出神,蹲身扶萱儿坐起,温和笑道:“然后,再放血替你疗毒。”
“你为什么不去找赫连泠淓要解药?”萱儿转脸看着乙支文德声音虚浮似风吹过。
乙支文德眼眸瞬了瞬,解释道:“当时不是情况紧急吗?我前脚带你进了卒本城,杨广后脚就开始大举攻城,而你的毒耽搁不得,我便带着你从后城门出城,一路躲来这里。”
“我不想下去,你就在这替我疗毒吧。”萱儿微皱了眉,满脸的不开心要求道。
“好,好,那我去取东西来。”乙支文德以为萱儿昨晚脾气还没过,满脸宠溺的答应着,飞身下去拿来玉碗和匕首,打算褪下上衣放血。
萱儿一把抄过放在玉碗边上的小匕首,飞速在自己左腕处一划,立时鲜血飞下,惊了乙支文德一跳,赶忙伸手握紧萱儿左臂,替萱儿止血:“萱儿,你干什么?”
萱儿丢掉右手中匕首,拿起玉碗将自己左腕流下的鲜血接入碗内,幽幽道:“你实在不应该用这种苦肉计将我留下的。”
“你说什么?”乙支文德心头大惊,故作平静不解的问。
萱儿盯着玉碗中血液道:“我一直觉得有些不对,可就是想不起来。你看,正常的血色是这样的,而你给我喝的血色偏浅。是我太笨了,居然相信什么练过混元罡气的人的心头血可以压制媚药之毒性,真是太可笑了,枉我学了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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