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大开,院内宫人瞧见门外站着的非墨二人,虽不曾识得非墨为何人,但却是识得她身边的闻一魅,纷纷下跪行礼:“参见王上,王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转而继续道:“参见王后,王后千岁千岁千千岁”,能在东宫侍奉的都是进宫许久的老人儿,若没有些察言观色的本领,也不会分派到此地来,光是看闻一魅与非墨十指相扣的模样便猜出个大概,再者非墨身着的紫色长袍更是王室象征,宫人们自是不敢抬头打量的,凭着长长托在地上衣摆,便足够表示非墨的身份。
闻一魅并不理会跪着的宫人,拉着非墨径直走进屋内,倒是被闻一魅牵着的非墨,可怜起那些跪着的宫人,此刻烈日当头,就这样实打实的跪在地上想必膝盖早已吃不消了,不知哪里来的胆子非墨竟回头冲着下跪的人群道了声:“都起来吧。”
也不待宫人起身,一道严厉的男声打断了非墨的思绪:“收起你无谓怜悯之心,皇宫容不下你的怜悯。”
说话时,也兀的松开紧握的手掌,望着突然被松开的手,非墨有些无措,但更多的是失望,还不等非墨失望,闻一魅接下来的话便激怒了自小自由长大的非墨。
只听闻一魅沉着声音,话语冰冷道:“自古便是如此,有些人生来就是王,就是主宰者,有些人生来就是奴才,他们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服从,在皇宫更是如此,孤让他们活他们便可以活,孤王要他们死他们就得死,你也一样。”
非墨自小便同里云离一同长大,她从小过的生活便是自由,随心所欲,如今听到闻一魅此番言论,不禁气极,也顾不得身份地位,开口反驳道:“您随是王上,但也无权判定他人生死,今时今日他们尊您为王,您便是王,若换个时间换个地点,您未必可以高坐在这里评论这些人谁可以生或是谁可以死,他们的生死自有国法天理定夺,也不是王上您可以随口决定的。”
闻一魅面无表情,声音冷的了极点:“国法,你也知道国法,那你可又曾知道,国法也是孤所定,这是孤的天下。”
非墨直视这个霸道的男子,心里愤恨不已,从小到大从未见过如此强词夺理的人,心里气的发紧,口不择言道:“王上若是如此霸道,蛮不讲理,便也不配为王了。”
此话一出,院内所跪宫人,早已吓得发抖,心中也开始为这位尚未正式册封的王后默默哀悼,想必今日便是她的死期了。
听闻非墨此言,闻一魅面上一冷,青经暴起,反手一挥便将身边石桌击得粉碎,怒喝一声:“放肆。”
声音震的非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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