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王后遇险,你可知其中缘由。”
“回王上,奴才、奴才不知。”
“不怪你,此事办的巧妙,孤尚且一无所知,何况是你,孤再交给你一件事,今日王后中毒垂危,写了书信交给李英泉,点名要宫外一位神医进宫救治,王后虽嘴上说的轻巧,但孤看得出,此人与王后关系匪浅,你即刻调两名武功上乘的影子暗中跟着李英泉,查清此人是何来路,此事需在暗中进行,莫要惊动第三人。”闻一魅何等聪明,莫千然为进宫前的所有事,他早已查的一清二楚,现下怎会突然冒出一个神医,叫人不怀疑都难。
“奴才即刻去办”话毕,匆匆退出屋门。
非墨一觉睡去竟没有醒来,唤太医来诊断,方才知道非墨早已晕厥,灌了汤药,施了银针,仍不见非墨转醒,闻一魅盛怒之下吼退了众人,独留自己一人守着非墨,夜已深,丑时时闻一魅本已疲累入睡,忽闻非墨大呼:“云哥哥救我,墨儿疼。”
闻一魅本已入睡,忽听非墨大喊,瞬间惊醒,忙起身查看:“千然你醒了吗?”
非墨却无半分转醒迹象,仍是大呼:“云哥哥,救墨儿,墨儿疼。”
听闻非墨口中所喊,闻一魅心中不悦,蹙眉低声问道:“云哥哥是谁?”
正等着非墨回答,非墨却是突然猛咳一声,口中鲜血溢出,鼻尖呼吸甚弱,如此变化闻一魅吓得不轻,转身喊道:“杨怀仁快,快进来。”
门外候着众人听闻王上大叫,皆是一怔,杨怀仁更甚,忙推门而入,来到闻一魅身前:“微臣在。”
“快看看王后,她突然口吐鲜血。”
杨怀仁屈膝跪步前行,来到床前,搭脉后又伸手探了鼻息,面色大变,已然全无人色,忙取出银针在非墨鼻尖人中,顶间天门各下一针,方才转头跪拜闻一魅,颤声道:“王上节哀,王后她、她。”
“说。”闻一魅怒喊一声,险些震聋了杨怀仁。
“王后心脉衰竭,呼吸甚弱,已然濒亡,臣已在王后人中,天门两穴各下一针,最多能保王后凤体安康一个时辰。”
“不是说三天吗?今天才是第一天,怎会濒亡?”
“白天王后凤体尚算康健,方才微臣问脉时王后伤情已经恶化,形同宾天。”
闻一魅猛地回退几步,伸手扶上身旁茶桌,身子摇摇晃晃,几欲晕厥,口中低喃道:“不可能,不可能,怎么可能。”
“王上节哀,王后宾天,国丧大事,是否命人备下后事?”杨怀仁,颤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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