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考核落后,他们甚而还争相习练那些个淫技,惟恐学艺不精而受罚。
这样的情形底下,谢彦宗安能独清?
吕定远私底下告诉段二爷,他发现谢彦宗的时候,小谢惊恐万状,而且为防是计,还死活不肯跟吕定远走,待得见到被披头散发拖进来的郭明月,他这才如梦初醒,大泪滂沱。在抱着谢彦宗要离去之前,吕定远见他扭捏不安,心中还大惑不解,故而暗中留意,待得见他绕到床帐之后,悄悄自**取出一枚玉势,方才了悟过来,其心中酸楚之余,亦是义愤填膺,如此摆布荼毒这些个孩子,当真是人性泯灭,猪狗不如。
段士章听得此节,一时亦是百感交集,不能言语。好一会儿过后,方才吩咐,将谢彦宗和杜成刚安顿在一处,让他们且好生将养,其他事不要跟他们说得太多。待小谢身体回复后,再将他带到允真面前便是。
他不知晓允真知道小谢回来之后,想要如何安置这个幼弟,故而连他们姐弟相见,都特意避开,以便允真便宜行事。见得允真隐瞒小谢身份,安排他跟着护院师傅习武,他这才出来相见。
但哪怕明知小谢吃了许多的苦,如今的扭捏姿态是情有可原,他也不愿意将这些事情告知允真。这聪慧女子,即便不说,心中也定然猜得到,又何必定要说出,徒惹她难过?
“明年如应律,先发映春台”,有些时候,有些事,说,争如不说,彼此之间,心照就好;辩争如不辨,假以时日,不辨自明。很多事,顺其自然倒是最好。
只是,倘若说的是另一些事呢?
知晓这番来去后,允真捏住手中锦帕,怔怔不得言语。虽未亲临其境,她却着实是感同身受。风波险恶间,刀光剑影现,这桩桩件件,说不尽的人心诡谲,足以令其浑身发冷,惊怒交加。
待听得傅玉竹已然西去,允真秀目凝波,默默垂泪,为其身故感伤不已。她听过二爷转述后,心中暗自推演,不由得为之惊心动魄。在为彦宗脱困暗自庆幸之余,也对这素未谋面的姨娘心生敬意。此番事故阴差阳错,峰回路转,但若非她在其中巧妙筹谋,兼且奋身不顾,彦宗焉能顺利脱险,得出生天?更何况,这命运多舛的傅姨娘,毕竟侍奉父亲多年,如今落得这般悲戚下场,委实是令人难过。
见其心伤,段士章遂是拍拍允真肩头,好言相劝,末后又应承说道:“允真,我会暗中设法,将傅姨娘送回其山东老家,抑或是,你想将她与你父亲合葬?”
允真缓缓收泪,思忖得片刻才说道:“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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