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叫关礼维的男子,无论身处何时何地,须得以礼相待......缘由你亦暂时无须知晓,只需记得,他,对你有恩。”彦宗虽是疑惑,却口中应是,同时亦是将这些嘱咐一一牢记。此刻,彦宗心中实在是挂念母亲,也是不舍这刚刚相认的长姐,却无奈自己做错在先,故而不敢出言反对,只得不断点头,不再言声。
允真一见他神色,思忖片刻,便已明了他心中思想,遂是说道:“我明白你心中牵挂母亲,但她此刻另有遭遇,一时不能与你相见,你无须挂虑于她。”顿的一顿,她才说道:“你只须一意上进用功,他日,自然有相见之时。”
彦宗毕竟还小,若是让仇恨蒙蔽心智,只怕日后的路会分外难走,再虑及彦宗很快就要起身前往洛阳,故此,允真决意暂先隐瞒真相。盼只盼能将事情瞒住,只待日后彦宗成人之时,再细细分解罢。
彦宗握紧拳头,口中呐呐,憋了半天,总算开口:“临走前,我想见见...”
允真微微摇头,低声说道:“强敌环饲,夜长梦多,何况眼前此事,还需我从中斡旋,你若是留在此处,我是越发的不好处置了...”
彦宗低头不语,只是一发的沉静。半晌之后,方又说道:“爹爹的事...”
允真微微一笑,继而冷冷说道:“你只需安心待在洛阳,上进念书,课业勤勉即可。爹爹的仇,我自然不会罢休。来去,那些人,都该给谢家一个交代!”语气淡然之余,却有说不出的森寒之意。
彦宗默默点头,再想想长姐识破自己的手段,一时更是无话可说。
允真深深的凝视着彦宗,看着眼前这沉默倔强的少年,她低低说道:““少年心事当拿云”,一时的挫折,不要放到心里去,须记得,待你足够硬朗强大之时,今日种种,无非过眼云烟,届时,无论何人何事何等言论,俱可不必在意......今日,你名唤玉筠,再见面时,是仍叫你玉筠,还是别的名姓,端看你自个儿了。”有的时候,言谈之中的话外深意,却只能自行领会了。
“试玉要烧三日满,辨材须待七年期”,若是这般形同放逐的惩戒,这番良苦用心的安排,仍不能将彦宗的品性教正过来,那她断然不能让德行有亏的子弟,顶着谢氏的名头,在世人之前显眼,徒然败坏父亲的清誉。
父亲,女儿已是尽力了。这最后一点思量,就当是我这个做姊姊的私心罢。
他日江湖如相见,春风一笑忘生平。
冯保冯公公,司礼监掌印太监,提督东厂,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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