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栖子、天裳之国的做作之态!”这是在说他方时的行为太过拘泥、做作。
燕行恪这人惯于自恃过高,别人敬一寸他兀自便能长出一尺来。他这话若是说与一般人听了大抵会生气,方时闻之却是全不在意般,慨然接受道:“受教了!”
燕行恪满意的斜唇一笑,甩了马鞭继续前行。
一旁的慕容姜风先是无话,待到同楚尧一起落到后方,方才忍不住少许责备的发问:“你过来便是受他气来的吗?”
“怎会?!我分明是来凑热闹的,你刚才不是已为我解说过了吗?”
“哼——你明知他是无知,却仍受了他这等侮辱!你可真大度!”慕容姜风仍是没好气道。
方时见他如此,面上一如初见的温润神情不变,闲在将手上的折扇“哗啦”一声打开,轻摇,反问:“既然明知他是无知,给出的‘侮辱’却又哪里能做得数,何必在意?”
没错,跟无知之人计较只会显得的更加无知而已,不争辩并不是懦弱,只是无谓而已。
他这话犀利而一针见血。
这传闻中神秘的方小侯爷却竟是如此妙人!旁边的楚尧不禁轻笑出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