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一人离开。如果十年前我如他一般跳崖而死,现今留在你身边的人定会是他。”
“不,他不会娶我的。”纤云泪眼婆娑。
关天涛默不作声,过去的十年里,“徐放鹤”这三个字从未在纤云的心底消失,反而日增一日的深深刻入她的心里。她用不断折磨自己的方式活着,让自己永远相信徐放鹤在她的生命里存在过,并且深爱过她。
纤云抹掉泪,反问道:“关天涛,你会恨我吗?”
关天涛摇头,“不会。”
纤云惨淡一笑,“我会。”
关天涛轻声叹气,安抚纤云躺下。
纤云拉住关天涛的胳膊,“等我睡了,你再离开。”
关天涛:“好。”
坐回榻边,关天涛一瞬不瞬地盯视纤云的睡颜,决定明天一早打点行装送她回杭州。
关府。清晨。
双儿与老花匠在后院的园子里移植从杭州带回的花。远远看见管家牛嫫嫫亲自端着一盘早食往纤云的房门走去。
牛嫫嫫站定在房门前,抬手轻轻敲了几声,听里面无人应答,便单手推推门扇,两扇门应声而开。
“咦?格格不在房里?”牛嫫嫫东张西望,终于在榻边的小几上发现一张纸条。“不好,格格离家出走了。”
胖乎乎的身子才转身,立即撞上一堵肉墙,并且一双宽大厚实的手掌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
牛嫫嫫定睛一看,挥舞着手里的信纸,结结巴巴的说:“姑爷,格格离家出走了。”
关天涛冷静的抽走信纸,从头至尾看一遍,定定的说:“无防,纤云带着八哥到街市上去逛逛。”
牛嫫嫫一脸阴郁,嘴里嘟嚷着,“怎么没带我去呢。”
关天涛将信纸折好放进内衣袋里,悄悄的往后院里走,趁人不备闪出院子。
花丛中。
双儿小小的身子从花丛中慢慢直起,摇着头微微叹气。
身后老花匠举着锄头说:“小格格,这盆花要移植在哪里?”
双儿转回头,一扫刚刚的忧色,兴味盎然的跑到老花匠身边指手画脚,显露出她本该有的灵动和稚气。
天桥。
纤云一身轻装,与身后坚持男装扮相的八哥信步闲庭。一下看看这个,一下看看那个,仿若回到十年前的某天。
八哥突然抓住身前的纤云,小声说:“格格,你看!”
顺着八哥的手指方向,纤云看见座落在街边的楼阁,门楣上匾额题字——蝶花阁。
泪雨如注,纤云仔仔细细凝视着匾额上的每一个字,每一个笔画,由起笔至终笔。如今,店虽在,人却亡,真正的物是人非。
八哥拿出巾帕为纤云拭泪,顿时慌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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