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宅。
一连数日,关天涛天破晓便来,黄落后才走。寻遍马宅的各个角落都没有查勘到蛛丝马迹,甚至马督察长与某位军阀的私密信件也都在。
既使是严酷的寒冬,密封良好的房间里仍然泛着暖意。两具尸体已经开始腐烂,连马宅院外面的街道都能闻到星星点点的恶臭。
吕厅长处理完公事,立即带着人赶到马宅,冰冷的脸因为扑面而来的腐臭味,微微有了愠色。
“天涛兄,再查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不如葬了马督察长,让他入土土为安才是正理。”吕厅长戴着白手套的手捂住口鼻,眼睛瞟向院子外,不看蹲在马督察长尸体身边的关天涛。
关天涛起身走到门边,说:“吕厅长要以什么理由结案?”
吕厅长冷眉一皱,“既然查不结果,我当然以官方例证的结果为准。”
“吕厅长是官方的人,认为举出的例证能作数吗?”关天涛目光炯炯的定在吕厅长的脸上,心里有说不出的愤怒。
“天涛兄,听马督察长的警卫说,那大鱼钩是马督察长所有,如果以那东西为证据,相信多数人都认为马督察长是自戕。”吕厅长冰冷的脸浮现一抹讽笑。
关天涛沉默不语,扭头看了一眼马督察长的尸体,转身离开了马宅。他不会让故友死的不明不白,更不会让凶手逍遥法外。
京郊。
墓场的枯树上落了几只乌鸦,它们的眼睛微闭,偶尔因为极小的声响眯开眼缝,继而又闭上。
空前盛大的下葬仪式显示出死者是一位被尊敬如天的大人物。军政界的人分别站于两侧,更有京畿警察厅的全部人员齐聚于此。
关天涛,大水泡和索久眠以友人身份出席。
致悼词后,吕厅长亲自上阵为马督察长的扶棺下葬,更为激动的嚎啕大哭,跪在墓坑旁用手一捧土一捧土的洒下去。
“若没有马督察长的提拔栽培,哪有我的今时今日。马督察长的恩情如生父生母一般重于泰山。”吕厅长一把鼻涕一把泪,说的伤心痛肺,惨绝人寰。“马督察长一生为民、两袖清风,令我敬佩不已。我在此拜马督察长为恩师,愿毕生追随马督察长的遗愿,为国为人甘脑涂地。”
“吕厅长有如此胸怀,令我等敬佩。请起吧!”其中一位政官走上前扶起吕厅长,几近巴结的姿态让在场的人都暗自嘲讽。
“天涛兄,你与马督察长是多年的旧友,又与我结了义兄,不如我们一起敬马督察长一杯。”吕厅长谈笑间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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